何当归惊奇地问:“是从我给你指的那一家找来的人吗?如何去了那么久?”
“两只耳朵,”齐玄余道,“同时闻声的,你必然心虚了吧,你怕不怕我去罗府告你一状?我但是那边的高朋,我说的话断无人思疑,何况我说的是究竟。”
“削发人也爆粗口吗,小女子算长见地了,我不顾伤害特地跑返来救你,末端就得一个‘死丫头’作谢礼,这可真叫人寒心呀。你若不信我,下次拿一个面口袋套头上,再嚼一个糖葫芦串玩儿,尝尝可否反对尖芒蜂的利刺,就晓得我有无经心救你了,呵呵。”天机子被尖芒蜂蛰肿了脸,这可真是……喜闻乐见。
“咚!”
何当归慢腾腾地哈腰翻行李,想看看可否找到甚么应急药物给他用用,不过既然他不像承情的模样,那她没甚么热乎劲儿,找的也不大经心,边找边埋头道:“以是说,做人就得留点儿后路,你平时自发得比别人高一等,逼迫了别人图个高兴,比及你栽了的时候,就没有人情愿伸出援手帮忙你了。看你也像是读过周易会算卦的人,莫非不晓得物极必反,荣极必衰的事理……呵呵,此次中间可真够衰的,看来扬州与你的八字分歧,今后还是少来为妙,路过扬州界碑都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