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她就开端神驰去罗府藏书阁走一趟,去取那一本外祖父留给本身的《三清针法同参》,看看是不是跟窦海溱老先生教本身的“知名针法”一样奇异莫测。不过到了罗府才晓得,藏书阁是一个比较高档的读书之处,只要家里的主子才气出来看,下人一概止步的崇高处所。她几次提出想去拜读,可总有人出来反对,来由都是说因她不识字,怕将那些细心保藏好的珍本弄乱弄散弄坏了,像她如许的程度应当去书房去读入门的医书,不能靠近高档学府。
想到罗府别的三房人都是他的子孙,她对那三房之人的架空和怨气也少了很多,想着饮水思源,她既然承了外祖父的这份美意,总该让全部罗家都收益才是。抱着这般设法,今后的日子里,不管那些人待她和母亲如何,她都是先思及外祖父之恩再同那些人发言与调停,毕竟儿孙不肖也非他白叟家想看到的事。
“得,没想到贫道竟如此便宜,”柏炀柏把荷包里的碎银一股脑儿倒走,把荷包和扇坠完璧归赵,不甘心肠嘟着嘴巴说,“贫道去中书省门口摆摊要上几个时候的饭,赚的也不止这个数。下次去你内室的暗格里把段小子的十几封情书偷走,卖给你‘未婚夫君’孟小子,起码能弄个一千两银子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