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们又不是用心的,又何罪之有呢?”何况,那真的就是一张没用的纸。
彭时还未答话,孟瑄就俄然插嘴说:“数月之前我曾见过‘拂柳剑’,跟这个风扬长得一样。”
实在以何当归的标准来看,这茶也不至于难喝到让人立即就吐出来的境地,只是现在大殿上坐的多数都是锦衣玉食惯了的金朱紫物,娇贵的舌头吃不得一点儿做坏了的糙东西。再加上之前,他们被这茶的香味儿和罗白琼的诱人先容勾动得迫不及待,心中满觉得这茶汤会很爽口,谁知喝进嘴里竟是甜腻腻的浓汤,等候越大内心的落差天然越大,因而才会接二连三的很不给面子的吐出来。
汤嬷嬷固然没喝茶,但是看世人的反应已晓得事有不当,再看三蜜斯闷着个头不回老太太的话,汤嬷嬷也急了:“三蜜斯,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这茶到底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