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太不公道了,连粗枝大叶的廖之远都能想到这一点,心细如发的陆江北会不晓得吗?他都没想过寒毒解药的去处吗?还是说,他早已经猜出她跟“贼人”暗中有勾搭,拿着那些解药当鱼饵,要将孟瑄他们一网打尽?陆江北能想得如此深远和精准吗?呼……那解药,应当是真真正正的解药吧?她吃过都没题目,应当不是毒药吧,孟瑄吃了以后,现在应当已经好了吧……他会找到这个处所来寻她吗?
补药?何当归歪头,那很好啊,她上辈子身材格外虚,吃补药一类很普通啊。
“不是他?”陆江北低头去瞧怀中人的神采,春水流波的双眸中,倒是不容错认的果断。他见状不由迷惑了:“既然你偶然于宁王,为何还要给他吃离心归,那会要了他的命的,还是说,你给他吃的时候有几分倾慕他,厥后又恋上了别人?”
何当归面庞生硬,笑得更僵了:“对啊,以是才懒怠听,因为畴前都,呃,听腻了。”
“懒怠听?”陆江北在面具下挑眉了,那副惊奇的神采如何看都有点假,“你不是顶爱听罗府‘某避世于彼的聂姓保护’讲武林掌故么。”
可爱,都怪她当时拿到解药太高兴,只顾着偷乐,又想着留给孟瑄今后备用,就顺水推舟,贪婪地收下整盒药。当时没多留意,可现在再一回想,总感觉陆江北递药给她的时候,眼神非常奇特,仿佛是了悟了些甚么。厥后廖之远立马就觉出题目,一语道出她不该讨这么多“专治也只治”寒毒的解药,要将解药即行截留。
陆江北瞧着怀中人惨白失血的容颜,双颊却生出了桃花的色彩,多瞧两眼,他的目中也不由有了簇动的火苗,覆在她肌肤上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听得怀中人问:“这个……何时能停……治多久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