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炀柏玩味地看着何当归的脸,渐渐问:“那你想让身为‘最好人选’的我如何帮你?我固然名义上做着阿权的教员,可儿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一声‘教员’听着好听,说穿了也就是个初级幕僚,隐身门客,这一点你必定能了解吧?我没有才气对他发号施令,要求他做甚么或不做甚么。丫头,我也很想帮你,可你要让我当你的说客,总得给我一个详细的说辞吧?我对你们之间的过往一无所知,给你求起情来那也是隔靴搔痒啊。”说到最后,语气中带了几分勾引的引诱之意,说吧,我对你的操纵代价表现在那些方面?
何当归耸耸肩膀,简朴的一言带过了她获咎那小我的过程,只道:“归正已经是获咎了,再究查过往也没有任何意义,事情大抵是如许的,我获咎了宁王以后,本来觉得他会杀死我,可他第二天就分开扬州了。我正暗自光荣逃得小命,谁知过了一段时候,风扬找上门来,说没那么轻易就算了,宁王殿下是个非常记仇的人,只是感觉那模样杀我不过瘾,才留我一命,要等我长大后把我支出王府,渐渐折磨而死。我遭到如许的打单,天然吓得够呛,一闻声那两小我的名字就吓得不自发颤栗了。”
“较量?”柏炀柏点一下头,“你就当是我较量好了,反正我瞧你也不想嫁人了,跟孟瑄和段晓楼要‘独一无二’的婚嫁要不到,比他们次等的人又看不上眼,再等十年也是徒然,平白给了他们但愿,让他们为你相思蕉萃。而我则俄然感觉你这丫头比银子还‘窝心’,想要当你那一把随时能够拿出来用的‘雨伞’,我娶了你,也能绝了段晓楼他们的奢念,实在是件一举多得造福百姓的功德,丫头你感觉如何?”
“是啊,”何当归一脸诚心的点头,在她眼里,那些夜明珠血珊瑚跟打单信没有别离,她持续说道,“本来我想着去孟家避避风头,可孟瑄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仿佛我一旦冠上了他侍妾的名,我就要将本身一世锁在屋里,再不能跟任何人打交道了普通。并且论起来,我跟孟瑄也没那么好的友情,扳连他为我去跟宁王树敌,以是,挑来挑去,你就是阿谁援救我的最合适人选了。”
“嗯,甚么修行?我不是已经做你的师父了么?”何当归不解柏炀柏的意义,问,“你的意义是让我入你大过门当一个道姑,你才肯帮我这个忙?”
柏炀柏听到最后,终究忍不住嘲笑出声:“好一个何丫头,你要打通我为你做事又有何难,三年前你便开口又如何,只要代价合适,我也没定见帮你跑一回腿,做你的便宜夫君,你用得着把线拉得这么长,直到三年后才跟我张这个口吗?”
闻言,何当归细心打量了一番柏炀柏的神采,歪歪头道:“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