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一指将手上的血泡弹破,又从衣袖上撕下一片素锦,包扎动手上的伤口说:“月前我中了一种叫做‘合禾七日清’的毒药,乃天下至毒之物,厥后服过体味药以后,我就百毒不侵了,不信你就扎我的商曲穴,去看针尖上的色彩吧。”
“隆浒教的圣女?水无痕,草上飞?”孟瑄一边蹙眉回想,一边口中低声嘀咕,“那是甚么东西?我竟闻所未闻。”以他两世为人的博识见闻,竟然没传闻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是他孤陋寡闻了,还是她信口开河?
“另有呀,奉求你发言的时候不要扭来扭去,如许我会很不舒畅,”孟瑄接着陈述他本身的忧?,“你的脑袋也不要乱晃,你的毛毛扎得我痒痒的。”
“抱愧,我方才没太重视这方面的事,你能不能重新来一次?”何当归谦虚请教道,“最早走的是那几条经脉呢?心包经?手少阳?足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