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前额上冒出一层虚汗,心道,那是我顺口扯谈的,我连三mm重生的事也是明天传闻的。
老太太叹口气,说:“湄姐儿,老身感觉你新丧了弟弟,本不想深责你,可这个事儿你也办得太不稳妥了。昨日,高大山家的从道观返来就已经来禀报过一回了,说逸姐儿不回家来是有启事的。一则,她前次没把逸姐儿的话复述清楚,逸姐儿早就说过要住到本月十七再回家,以是她不是临时率性不上轿,而是提早告过假的。二则,逸姐儿是闺阁幼女,她不忘女子的金科玉律――《令媛条律》中‘乘车轿马,须记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端方,是以她先遣人去瞧过来接的肩舆。当她得知那肩舆不是罗家的常轿,且肩舆旁还站着几个卤莽男人的时候,为了避嫌,她不敢走出道观,只好别的托人去传话,这才让丁熔家的多等了一会儿。”
老太太面色大变,用指甲刮着银快意的纹理,低声呵叱道:“你胡说八道甚么,你是逸姐儿的二舅母,怎能说出如许的话来?”
孙氏也惊奇地看着他:“大少爷你怎生如此健忘?明天凌晨你还说:竹哥儿的病是由‘内部启事’形成的,如果外因消去,病天然不药而愈了。你的意义不是明摆着是说,我们家中因为逸姐儿的死而复活,招来了邪魅魍魉的‘外因’,把年幼的竹哥儿吓出了怪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