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还好!”廖之远俄然又换了一种轻巧的腔调,说,“我家里还藏着两坛呢!嗯,我上辈子必然积了很多德,这辈子才气有那么一个心灵手巧的mm。”
没等廖之远腹诽出甚么成果,高绝手上的空酒坛就紧紧地擦着廖之远的耳廓飞畴昔,“砰”地一声落在院中,并且不偏不倚地落在上一堆碎片的上面。
中计了!廖之远心中欢畅得几近内伤,死力板着脸说:“这是我的宝贝,表情不好时才拿出来闻一闻,谁说过给你了!”这话倒是发自至心的,如果不是为了本身阿谁爱肇事的mm,别人连葫芦把儿葫芦皮儿都休想摸一下。
“你这死人脸……”廖之远咬牙压下肝火,给对方摆究竟讲事理,“我家固然没你家繁华光鲜,可也是都城铭照坊的一个宅门大院,上有老下有小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怕我赖你的酒吗?”
“唉,我也晓得女大不中留呀,”廖之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可我就生了这么一个mm啊,并且,长白山是甚么处所啊?我那如花似玉的mm,还不顿时就成了甚么狗熊老虎和大象的盘中餐了!啊啊啊,我不幸的mm……”说罢,廖之远捂着脸嚎啕大哭。
“甚么事?”高绝冷酷地说,“我最烦管乱七八糟的闲事。”
廖之远揉一揉疼得火辣辣的耳廓,再次火冒三丈地大吼道:“草!你的脑袋让驴给踢了?扔个破酒坛子竟然用上暗劲,你是不是真气多得没处使啊?”就算他要讨那一百两银子的酒账,也要坐下来好好谈嘛,如何能一上来就动粗呢?不过话说返来,本身这个月手头实在有点儿紧,并且本身现在另有求于他……
[第3章第3卷]
“……”面壁的身影纹丝不动,仿佛已经睡沉了。
高绝沉默了一会儿,考虑着这只山猫携酒叛逃的能够性有多大,终究,他开口了:“你说吧,那蠢女人究竟闯了甚么祸?连你也摆不平?”
廖之远扑畴昔一把揪住高绝的衣领,将鼻尖靠近他的死人脸,咬牙切齿地问:“姓高的你说,我们算不算朋友?朋友有难,该不该帮?”
“你底子没信誉可言。”
“对啊。”廖之远一本端庄地眨眨眼。
廖之远用双手比了一个芒果大的表面,笑嘻嘻地在高绝的面前晃了晃说:“有这么大。”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以本人的信誉包管!”
“姓高的,你当真见死不救?”廖之远收回最后通牒。
廖之远无辜地摊摊手:“但是那酒不在我手里,我只要那小小的一葫芦,还被你抢走了,统统的酒都在我mm手里。你不晓得啊,她最喜好藏东西了,喜好藏金子藏银子藏宝石藏锅藏碗藏酒藏肉,被她藏起来的那些东西连狗都找不到!我也想要那些酒,但是底子找不到啊!”
第65节第059章朋友女人免谈
公然,室内的鼾声消逝了。
高绝才不会信赖山猫的眼泪,他卤莽地打断震天响的哭声,慎重声明道:“十坛酒,都要用这么大的坛子装。”说着,他用双手比划了一个西瓜大小的圆形。
想到这里,廖之远清清嗓子,态度很暖和地对着正在面壁的高绝的后脑勺说:“高兄弟,明天我接到阁主传信,说你此次扬州之行的任务超额完成,阁主他非常对劲,在信里笑得的确合不拢嘴!狠狠地嘉奖了你一顿呢!对了,信中还附上了下个月你要干掉的人的名单,既然你现在表情不爽,不如我念给你听体味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