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稍有些姿色的门徒,就寻一个错处栽给她,灌一口迷药,让观里的婆子拉到山底下卖给青楼或人牙子。长得最拿不脱手去的,就扔去半山腰的二十里铺子上,给她庄上做后厨采买的哥哥马安然开的黑窑寨弥补“新货”。帮衬那边的人,不是光棍庄丁,就是行过山庄的樵夫夫役等粗人,个个心狠手黑,女孩子搁在那儿根基是活不过一个月的。
陆江北蹙眉:“竟有如许的事?我竟闻所未闻,你从哪儿听来的小道动静?你说的是卢家吗?你怕损了他家的清名,以是不想公开此事?”
陆江北点她脑门,眉头打结说:“你这丫头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如许编排我们这些为官的,莫非我们平日有甚么错处不成?”
“马神婆?”陆江北还不知马神婆是昔日水商观的太善,不解道,“她害过很多人吗?”
“那我就谢你的‘拐弯之情’了,”何当归亦玩弄手炉的铜环,问,“段大人现在如何了,练功的副感化减退了吗?他喝了孟先生的药汤,感受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