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约莫一个月前他才受过一次重伤,现在这般,虽是手臂上受了伤,又中了迷药,怕是本来的旧伤也跟着复发了。
我往他的伤口上洒了些药,又拿着棉布帮他的心口包扎了起来,随后我将茶水与竹管拿在手中,抬眼瞧了瞧四周的几个大男人,开口道:“你们有谁来给你们家主子渡点茶水咽下?”
听着这话,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个财迷,就晓得银子。”
“蜜斯,你可知今儿一天我们共进账了多少银子?”
不知为何,见到这伤口,我心中不但不感觉恶心,反而感到非常的心疼。
见我这般说,此人便下了号令,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我们四小我。
如果边幅,君无忧与宇文漓二人不相高低,论品德……
我这般说,这本来将剑架在我脖子上的人,方才收回了手去。
听到这话,我当即走到了宇文漓的跟前,瞧着这侍从道:“金创药呢?你们这些大男人该当有随身带吧!”
我当即说道:“你们放了我兄弟,我们这煮茶的偶然会备一些竹管,你们放我兄弟畴昔拿来。”
瞧见这景象,我当即说道:“你们做甚么呢,我这又不是医馆。”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伸手筹办将他的衣服给扒下来,筹算给贰心口处的旧伤再上些金创药,却见他身边的侍从立马禁止了我。
很快绮兰将竹管拿了过来,这会儿宇文漓的额头上仍然冒着好些盗汗,而他的身子也几近湿透了。
我转头看着绮兰,她正忙着盘点本日的账目,我走了畴昔,随后说道:“这气候变得真快,竟黑成如许了。”
不一会儿天气完整沉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雨也哗哗的下了起来。
晚间,这天色俄然沉了下来,我站在茶社的门口瞧了瞧天气,这天怕是真要下雨了,幸而我将那把伞给了君无忧。
本来这受伤的人,他的边幅被头发给挡了些许,我未曾认出,他这番躺在了床上,暴露了真容,我方才吓了一跳,此人不是宇文漓又是谁!
“少废话,我们的主子受伤了,快点清算一下屋子,给我们主子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