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药方当时已经交给了宇文晋身边的小寺人手里,想来宇文晋天然不会重视到我的笔迹,那小寺人看着年纪悄悄,想来更不晓得了。
我不承认,而宁嫔却一脸笃定地看着我。
“宁主子,云妃娘娘是遣奴婢来替您看诊的,看完诊,奴婢还得回云妃娘娘身边服侍她去,还请宁主子伸脱手来罢!”
王顺喜此番一说,便见宇文晋的面上暴露了一丝不满的神采,要说王顺喜但是打小便跟在宇文晋的身边了,这世上也没多少人能真正揣摩出宇文晋的心机来,而他王顺喜怕是独一的能够揣摩出一丝。
我见她伸出了手来,细细诊了诊脉,这脉象倒是并无甚么多大的题目,当即我便随便开了些滋补身子的方剂,不过这方剂上再写到“参”字时,我决计写的又快又精准,写完便交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