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慕容青凤帮着我说话了,慕容青青方才停手。
他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拨弄了一番我刚抚过的古筝。
彼时,我刚及笄,我跟从我的父亲来到皇宫,父亲在先帝的御书房与先帝商讨政事,而我则跟从先皇后在御花圃里赏花。
谁不晓得,当时的漓王殿下府里住着好些歌姬,他竟将我与那些身份卑贱的歌姬比拟,我又怎能不讨厌他!
当时我年事小,并不知先皇后招我去御花圃的真合企图。
我当即听完那番话,便闻声四周的女眷各自掩面偷笑,我深觉羞臊,低下头,对于宇文漓的第一印象便是怨忿。
只是,一舞结束,他的脸上又生出玩味戏弄之感。
“这世上连边幅相像的人都有,更何况是一双眼睛罢了。”
目睹宇文漓的身影渐远,慕容青凤与慕容青青二人立即走到了我的跟前,特别是慕容青凤,她红着双眼看着我。
听闻这话,我伸手握住了慕容青凤的手,这番,慕容青青也伸手与我们相握。
见此,我心下一动,随后说道:“我们府里有一个狗洞,我们姐妹身子骨小,天然有体例出去。”
言罢,他看着我淡淡道:“既是如此,那三位蜜斯归去之时怕是还得钻一回狗洞,如果有空,本王还真想看看三位蜜斯钻狗洞的仪态姿式。”
乃至于一曲结束,一曲又起,彼时,本来当真聆听的宇文漓,蓦地从禁军保护身侧抽出一柄长剑,御花圃里,落英缤纷,那舞剑之人卸下一身的纨绔,与人一种英姿飒爽,英勇勇敢之感。
听闻宇文漓如此相问,我下认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慕容青凤,却见她紧抿着双唇甚么也不肯说。
我一边避着慕容青青的攻击,便告饶的说着。
我如此说,是因为晓得宇文漓此人固然纨绔,但也是花名在外,对待女子向来宽和,我想着既然我们都认错了,他怕是不会真的究查下去,只是我们女伴男装之事,我倒是没有掌控,他究竟会不会传出去。
宇文漓经常乱闯后宫,天然也有嫔妃是没法接管的,常常有人来我面前告状宇文漓之时,我只能无法让她们去宇文晋的面前去说,毕竟是宇文晋的胞弟,身份特别,我做不了主。
只记得,当时候先皇后也招了好些官家的女儿,我们一行人在御花圃里谈笑风生,而后,宇文晋带同宇文漓一同来到御花圃只当是与我们巧遇。
我故作平静,但是内心却闪过了无数的惊涛骇浪。
是啊,谁情愿奉告别人,本身的内室里竟然有一条通往内里的秘道。
因先皇后的聘请,宇文晋与宇文漓与我们一行一同参议诗作才艺,我记得当时我轻抚古筝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宇文晋却拿起玉箫于我合奏一曲。
“六弟,不得对周相家的令媛无礼!”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能从他的身上感遭到有一丝的落寞。
俄然,慕容青青伸手挠了挠我的腰部,“三mm,你方才竟然说我们是钻狗洞出来的,看我不好好经验你。”
“的确,那样的女子,又如何是你们这类凡人所能比拟的。”
宇文漓,本就是令我头疼的一个王爷,当初我为皇后,他为王爷,因为他纨绔的本性,经常乱闯后宫,偶然我与宇文晋提及这事,宇文晋却经常一笑了之,厥后关于他的事情,我几近不再去管,但是我的永宁宫,却始终不得安宁,毕竟有好些风言风语传入我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