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极圈四周,停下遁光,叶缤对坤元、飞娘道:“二位应知这元磁之短长,或可自有宝贝秘术保全己身,我所练雕虫小技,不值一哂,但能刚好禁止磁火极光之害,不若就由我护送二位道友过这磁圈吧!”
叶缤一面放出剑光,一面对二人道:“火线便是不夜城,城主钱康伉俪二人南宋未年得道,最是驯良,只要外来之人,不霸道在理,盗窃岛中灵药,任凭四周玩耍,从不作难。隐居小南极不夜城,已稀有百年。”
叶缤听罢微微顿首,俄而又是连连点头。许飞娘忙问道:“叶姐姐又是点头,又是点头,所为何故?还请指教。”叶缤感喟道:“mm有所不知,刚才赵道兄欲寻炼剑之物,我倒是可尽绵力,只是光亮境中妖物非比平常,其功力妖法,不在普通妙手之下,且不说我,就是那不夜城主钱康与其相距不远,莫非不知妖物为祸神山吗?只是功力或有不逮,只能临时相安无事。我与不夜城主当年也曾相商此事,几次计算演算,妖物气数未尽,南极圈外,四十六岛妖人又虎视在侧,我与钱城主,相互守望,也只能暂保安然,实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无可如何。”
百里光圈一过,三人顿觉身上都是一轻。不夜城与光亮境俱是小南极天外神山,深藏磁圈以内,与圈外四十六岛相去千里,除此两处仙山灵境,更无陆地,高低天光水色,光亮刺眼,海波茫茫,不见绝顶。
不一刻,自岛中楼阁出来一行人等,往三坤元等而来。为首之人是一中年道者,羽衣星冠,神态宁静,恰是不夜城主钱康。此岛也和光亮境一样,到处玉砌琼铺,金门翠殿。加上仆人多年新建安插,添了好些楼台宫阙。本地终古光亮,城开不夜,每隔九百六十年,只要一二日的暗中。钱康带了家属门人长住此中,端的清闲安闲,仙福无边。
坤元呵呵笑道:“城主如何不记得了?我姓赵,城主贵姓是钱,赵钱两姓岂不是千年故交?”
三人飞到不夜城,至岛上迎宾阙,按住剑光,早有岛中弟子看到,举目打量,不识来人是何方崇高。坤元见状,朗声大笑,对排班弟子道:“汝等可取禀告城主,就说有千年故旧前来商讨大事,一起替天行道,请他快快出城。”
叶缤闻听,心中暗喜,她晓得些峨眉、五台纷争之事,本身昔日老友凌雪鸿便是因为此事而遭劫,如若五台诸人拉拢本身只为报仇,倒教本身两下难堪,但如五台派能放下昔日旧仇,本身与之来往,得其玄门心法修行,自无不当。乃对坤元笑道:“赵道兄胸怀包涵,实为五台之福,不愧是一派掌门。”
钱康固然少涉中原,倒也晓得五台的名声和峨眉的旧怨,本身一介散修,天然不肯卷入门派争斗旋涡,作壁上观才气清闲安闲,乃道:“本来是五台派二位道友,不知何故说是我千年故旧?”
坤元忙道:“诸位同门抬爱罢了,只是我五台长辈残落,无有奥援,只能本身发奋图强,修炼避劫。我门中有一炼剑之法,需求会合两仪之气、五行之精。我闻小南极光亮境乃天外神山,寒津所萃,极光大火与太阴元磁,正合我炼剑所需,且有万载寒?占有作歹,将其撤除,也能积累外功,增加功德,故有南极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