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陀道:“取宝虽驳诘事,但需借势一人,便是昔日大溟真人韩霄幼女、乙休道友嫡妻韩仙子。他那只三千年道行的金蛛,取宝不成或缺。贫尼弟子,玄裳仙子杨瑾,便是宿世里的凌雪鸿,追云叟的道侣,与韩仙子很有友情,如命她前去商借,应当无虞。只是她现在转世不久,未通道法,难当大用。只好让贫尼亲往岷山白犀潭,求借金蛛。”
极乐真人又对他道,五台掌教毫不贪婪广成诸宝,只是内里一物关乎门下一个弟子成道,乃与昆仑相商,助其取宝,只求到时将那件物事赠送弟子,心愿可了。
齐漱溟见状只好道:“不是我峨眉妄图宝贝,只是关乎魔道消长,今后浩繁弟子或许靠这些宝贝避劫,又有先师事前唆使,我等怕是不得不脱手相争了!”
白眉和尚道:“非是峨眉一派的公道,五台仗势欺人、贪得无厌,天然引发公愤。连山大师乃是长眉真人的师叔,与峨眉份属同门。所藏宝贝昔年为白、朱二位道友取用了一些,余者固然目下在外人手中,迟早还要回还。月儿岛之事老衲也略有晓得,那天赋火精为连山大师法阵所困,也是未到破阵之期,为人所释,怕是凶性未泯,还要犯下罪孽。五台掌教竟然将其收为弟子,看来未将天劫放在眼中,今后咎由自取,倒怪不了别人!”
凌浑不由皱眉,暗想极乐真人公然道法高深,晓得我那部天书上册便是昔年广成子所著,略一考虑问道:“昆仑取宝我不好阻扰,何况峨眉诸道友也多有友情,总不能逞强争夺,徒惹笑话!”
他将态度表白,在坐诸人俱是心机通透之辈,天然不再画蛇添足,当即只谈元江取宝之事。
他二人本与峨眉大有渊源,五台、峨眉斗剑之事也多连累此中,特别是白谷逸爱妻、凌雪鸿是以坐化开元寺。白谷逸与大舅哥怪叫花凌浑,脾气俱是古怪,特别相互生了嫌隙,厥后白谷逸又趁凌浑元神出游之际,将他躯壳毁掉。凌浑万般无法,只得将元神伏在一个病笃的破叫花身上。
立即将二老落座在天蒙、白眉二位神僧之下。世人见礼以后,又将方才以是一说。白谷逸主动请缨道:“先后果为山荆昔日的老友叶缤访我,欲要说合贵派与五台的恩仇,我考虑着朋友宜解不宜结,又有谢山道友的面子,便手书传信。
正说话间,洞别传来一阵嬉笑,只听一个老叟声音笑骂道:“白矮子,你看你做的功德,平空要做甚么好人,为五台妖道说合,现在恼了峨眉道友,有甚么奥妙大事再也不教你我与闻了!”
再说这怪叫花凌浑,师出巨山真人,又唤铁肩老祖。老祖本是傍门成道,并非道指正宗,幸亏能虔心修行,又堆集下百万善功,乃得了正果飞升。凌浑便是他的衣钵弟子。
玄真子、齐漱溟等听闻,均是畅怀,道:“有此二老襄助,何愁大事不成!”
洞门顿开,闪出凌浑身形,见是极乐真人来访,忙请到洞中安坐叙谈。略用了些山中仙果灵茶,凌浑乃问道:“真人金驾来此,不知有何叮咛?”
凌浑又想了想,毕竟放不下开立雪山派的夙愿,不想白白失了广成金船中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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