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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神君只淡淡对付,说话间,七手夜叉龙飞回到大殿,向老魔复命。
侄女白天得知,偏殿住的乃是五台派的许飞娘,她因为言语放肆,冲犯了神君,被暂留在殿中憩息。我想家师前来助拳是要和神魔洞一起共抗五台的,如何洞中弟子反倒偷偷会晤许飞娘呢?不太小夜叉汲占是侄女旧识老友,不忍戳穿,只得回禀家师得知。刚才家师闻之,斥我胡涂,怎可因一己友情,庇护不良,命我将功赎罪,将亲眼所见禀告给师叔得知,免得误了神君大事。”
碧眼神佛罗枭乃劝道:“恩师此举太多操切,不若静观其变,等他罪过昭彰,再一举成擒,让他无话可说,岂不更好?”
再说白骨神君,自将飞龙师太安设下来,便在大殿密室打坐练法,听到龙飞仓猝求见,只得收了魔功,见面问话。
小夜叉还觉得来了帮手,略微放松。哪知碧眼神佛罗枭看似前来劝架,到了身后,出其不料,拿住汲占琵琶骨,封住泥丸宫。汲占飞剑落地,毫无还手之力。秀才伉俪二人呆在一旁。
再说许飞娘送出祖师双亲,心中忐忑,坐立不安,只得往大殿刺探动静。一入大殿便觉杀气满盈,白骨神君高居骷髅宝座,飞龙师太客位闭目养神,一众妖徒,环抱侍立。飞娘见此景象,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
汲占当即神采大变,斥道:“龙飞,你这是何意?莫非都像你一样的骨头?”
小夜叉汲占当即应下,两人又细心考虑,筹议来日依计行事。
汲占赶紧同意,又问许飞娘应当如何行事。
白骨神君呵呵笑道:“那你有何良策?”
龙飞听她讲得滴水不漏,言辞孔殷,所涉之事确有可疑之处,莫非许飞娘和小夜叉汲占真的暗中勾搭不成?想到许飞娘惯是个能无风起浪,见缝插针的人,这其间不免她耍甚么花枪,不敢迟延坦白,带着金莺一同到白骨大殿求见神君,请他示下。
老魔乃道:“不想汲占贼子果然叛师投敌,现在我也算仁至义尽,等会他带两个老杀才出洞,罗枭、龙飞你二人便趁机将其擒住,仍旧押往白鹿洞,我和师太二人也寻机制住许飞娘,到时看她另有何话可讲。”
龙飞也是卤莽残暴之人,克日屡受消遣,憋着满腹怨气,闻听此言骂道:“不知耻辱的贱婢,还敢大言不惭,本日便是你的死期。叫你见地九子母阴魂剑的短长。”一抬手便是九道青白光彩,一派绿火,鬼气森森。
龙飞问道:“师弟何往?”
听罢龙飞所言,白骨老魔嘲笑道:“不想这狗贼真的与许飞娘妖妇勾搭,暗中对我倒霉,可爱可恼,不将其挫骨扬灰誓不为人。”当即要命人将其抓来问罪。
龙飞又命金莺将方才说讲,复述一遍。白骨神君听罢,倒吸寒气,他固然还未曾完整与许飞娘撕破脸皮,然将其安设在偏殿,实则形同囚禁,几个亲信弟子天然晓得,白天虽命小夜叉前去问安,乘机探听动静,可返来禀报并无异状,现在晚间再行前去并非是本身所命,岂不怪哉,必有诡计,便是叛师投敌也是能够。
当即调集洞中妙手,渐渐往偏殿汇合。
汲占破口痛骂,龙飞上前在其身上搜出传音灵符,晃了晃,嘲笑道:“别人或许不识,我岂能不知,这是五台派的传音符,你莫非不是要通报动静,私放人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