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叹道:“伤我之人,我向来不肯明说,是怕给师门肇事。实则是嵩山二老中的矮叟朱梅。那年我去太行采药,路遇此老,我避之不及,开端还之前辈之礼待之,哪知这老儿言语刻薄刻薄,到处挖苦讽刺,我一时意气难平,两下动起手来。我也不是他的敌手,为其重伤,失了飞剑,又损了神魂,当时被他杀了倒还洁净,这贼子用心心存戏弄,将我伤而不杀,扬长而去。我欲要兵解不得,又惦记师门,只得忍辱偷生,想返来养好伤势再行报仇。哪知这伤来得奇特,药石无功,精气日消,身故道消只在瞬息,幸亏还能熬到见恩师一面,也算死能瞑目了!”
坤元淡淡道:“师门大殿已变成了无遮会场,你倒是将五台派看顾得不错!”
二人忙近榻问礼,脱脱见何章十数日不见,道法又有精进,心中欣喜,又见新入门的火有害,天赋火精,根脚不凡,更加欣喜。
了一也不敢违逆,只得叩首级命。等今后晓月来五台观礼再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