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元轻车熟路,飞遁而下,不一刻便到了地窍地点深洞。他成心叫华瑶崧看看现在五台玄门的功法,乃用心放开手脚尽力施为。将地窍火口按着*八卦路数,布下化神大阵。华瑶崧也是熟行,一看阵法果然是奥妙高深,不是傍门左道,不由悄悄参悟!
她固然久居莽苍山,闭关潜修,然也不是不晓世事,晓得峨眉、五台两派的恩仇,只是未曾想混元祖师已然转世。之前传闻此人乃是五台一众妖邪的领袖,生就一副猴脸,哪知劈面此人不但玉树临风、英姿勃发,且又是一声道骨正气,无疑是玄门气象。想到此处不由犯难,思忖半晌道:
青囊仙子华瑶崧见赵坤元态度甚为果断,且底子不将峨眉放在眼中,晓得不能善了,只是没法向峨眉交代,只得硬将铁杖重重一顿,激起道道寒光,冷冷道:“老身也传闻过你五台的名头,你若只在派中作威作福倒也罢了,我受长眉真人重托,自当忠于其事。道友不听我好言相劝,一味耍横,莫不是欺负老身道行寒微?既如此相互手底下见个真章,免得鼓吹出去,说我青囊仙子是个欺软怕硬、没有信誉的。”当即便要脱手。
华瑶崧见赵坤元点破本身身份,不由有些讶异,二人昔年并未有过来往,如何见面便能悉知,乃道:“恰是老身。不晓得友是何方高士,请恕老身眼拙,还请赐告劈面。”
再则妖尸虽为长眉真人所困,不过元神犹在,肉身渐复,若不尽早肃除,怕是将近脱困,为害一方。长眉真人弟子门人浩繁,为何不尽早措置,而是听任自流,此举无异是养虎为患,万一妖尸造下杀孽,岂不是要算到峨眉派的账上?”
华瑶崧听他说得不无事理,只好临时忍耐,道:“诛灭妖魔,道义地点,便和你前去,且看你有何狡计。如果真的妄图妖尸邪法,饶别性命,老身便叫你和他一起身故道消!”
“本来是五台派的混元道友,失敬失敬!道友拿住妖尸,诛灭邪魔天然是极好的,不过昔年长眉真人留有遗笺,说这妖尸今后自有峨眉弟子前来剿除,且那块万年温玉,长眉真人早有指派,乃是今后峨眉掌教的那位女弟子的射中之物,还请道友勿要兼并,请将温玉偿还,相互今后还好相见!”
华瑶崧被他说破暗窥之事,老脸微红,也无计可施,只得祭起护身功法,随其下到洞内。
赵坤元暗笑,心道,要的就是你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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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仙子被他说得一时哑口无言、瞠目结舌,不晓得如何辩白,只是不好误了长眉真人所托,只得硬着头皮道:“混元道友无需强词夺理,长眉真人天然算无遗策。此处温玉与妖尸一事,所知者非是我一人,当今佛门的几位神僧神尼,另有三仙二老俱有听闻,老身不过是受人所托,在此关照。道友若不信赖,本身前去扣问便是,何必难堪老身?”
赵坤元哈哈大笑:“本来华道友早在一旁暗中窥测,事无大小都已晓得。这般倒也利落,且随我一同往地窍去吧!”当即闪身二次入洞。
赵坤元闻听嘲笑不已道:“华道友说得真真好笑了,自古宝贝有德者居之,讲究的是个机遇。长眉真人早就飞升天界,空口一说怎能考证?何况温玉乃我先得,长眉真人如能料知先机,如何会不闻不问?等我将温玉到手了,再有人跳将出来,向我讨玉。道友不感觉有些牵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