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龙姑听他此言,心中固然情愿,只是不知母亲是何情意,忙看向金针圣母,满面等候之情溢于言表。
施龙姑为赵坤元一番安慰,心中稍稍欣喜,只是想到合气双修哪有这般轻易,今后修道艰巨,一个不慎怕是万劫不复,不由得含泪抽泣。
金针圣母心疼女儿,又怕施龙姑不乐意,忙多赵坤元申明。赵坤元哈哈一乐道:“道友宽解,贫道天然不肯坐那乱点鸳鸯谱的恶人,捆绑不成伉俪。只要两个孩子不乐意,之前所议均不算数,定不能叫孩子勉强!”
金针圣母也是点头感喟。
藏灵子忙道:“掌教那里话来,我莫非是这般不知进退的吗?体悟神音已然获益匪浅,又是截教盟下,天然唯掌教真人马首是瞻,任凭差遣,不敢违逆!”
赵坤元见金针圣母不似普通剑仙,以剑光飞翔,只握住一根玄女针,也不闻申明声响,便能似剑仙飞翔,公然颇具妙处,其人道行怕亦是当世一流。
金针圣母乃问道:“师者如父,掌教真人看中的天然无差,只不知是哪派的弟子?”
赵坤元又道:“另有一事,也需道友成全!”
当即从囊中取出一个寸大木盒,翻开一看,内里只一粒豆大金丹,熠熠生光,药香满盈,一看便是可贵的丹药。
赵坤元也忙谢过,说道:“俱是截教弟子,贫道也就未几说废话了。前者与极乐道友一起推演天机,算定我五台来岁中必有一场大劫,虽说是有惊无险,,也不能粗心轻心,还需早作安排,到时还需借势道友,还望不要推让!”
赵坤元笑道:“道友不知藏矮子此人固然古怪了些,为人最是义气,他受了我一份天大的情分,难以酬谢,且这熊血儿本就是尘缘未了,射中合该有这一段姻缘,贫道只要一开口,必无回绝之意。你们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两个孩子也是丰度相称,他天然悲观其成!”
藏灵子忙连连应诺。
藏灵子先师姜真人本是汉隧道门截教传人,因为惹了一个仇家,为免胶葛,唐末便移居云南孔雀河边,与藏民共处。孔雀河地处三江并流之源,藏民不识中原道门玄奥,只把他当作活佛供奉。姜真人也不欲布道,便在此处的藏庙中安身。比及藏灵子接掌衣钵,更加在本地土人中声望甚高,视若天神。一座天师庙也憩息得金碧光辉,颇具寂静气象。
当即事不宜迟,赵坤元和金针圣母出了洞府,将施龙姑、穆函叫到跟前,四人一起架起遁光,直奔孔雀河而去。
金针圣母笑道:“如果这般措置,的确是再好不过,许仙姑的道行确可保吾儿全面,龙姑还不先拜谢掌教真人保举之德!”金针圣母晓得现在五台派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这许飞娘可不再是昔日的万妙仙姑了,实足是五台派掌教夫人的格式,如有她一力成全,何愁今后的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