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你走/光了。”
“哦。”
“嘘。”易含章食指放在唇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另一手号召着顾亭云,“我爸妈都睡不好,被吵醒脾气大者呢。你还是坐过来,小声一点儿,等会儿把我爸也给吵醒了,那砸的就不是卫生纸筒,是砚台了。”
“你不也是走后/门弄的准生证嘛。”
易含章说:“我就说你是个神经病!”
“这下真走光了……”顾亭云向前看了看,收回了目光,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顾亭云另一手比了个相机的姿式,“咔嚓咔嚓”两声:“你走/光了。”
双影后的台词功底在这时候阐扬了感化,两人嗓门没拿捏住,只听楼上传来易老太太幽幽一声“大半夜的,吵甚么吵!”接着是几个卫生纸筒鸡毛掸子噼里啪啦扔下了阳台,把阳台上的二人吓了了够呛。
“我哪晓得它这么会掉毛?”
“洗了澡就别碰猫猫狗狗了,要不等会儿还得洗。”
太后倒是萧洒的走了,留了易含章一身猫毛,易含章抱怨着去掸睡袍,顾亭云看猫毛数量实在很多,拿了刚才易老太太扔下来的小鸡毛掸子替易含章扫。
易含章直接上手捏顾亭云的胸了,然后敏捷的推开顾亭云坐了起来:“你再吃我豆腐我把你胸掐成-a!”
易含章捂着胸口站起来,带着一脸的羞恼,顾亭云在阳台坐了会儿,停歇了半晌方才看到易含章身材那刹时的悸动。她吐了两口长气,把鸡毛掸子扔在了圆桌上,余光一扫,又看到易含章那碗银耳汤还留了小半碗,端过来,一饮而尽。
最后还是顾亭云忍不住了,说了句:“要不来聊聊伶仃二胎?”
易含章向前躬了躬身,去抖胸前的猫毛,一席春/光便顺着睡袍之间的裂缝露了出来,顾亭云测验一瞟,入目之处一片饱//满滑//腻,美不堪收。
淋头一杯水自楼上倒了下来,全泼在了易含章身上。易老太太真怒了,拿着茶缸站在窗前骂本身闺女:“几点了?说了去睡还鄙人面和闹猫似得,去睡!”
“不准看!你本身没有吗?看甚么看!”易含章仓猝撩起睡袍下摆,却不料暴露苗条的双腿。
“快去吧,别着凉了。”
“喂!”
顾亭云把鸡毛掸子收回来,倚着凳子翘起腿,鸡毛掸子在她手里活活变成了女王大人的权杖,指导大好国土一片春//色。
易含章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恼,把胸口捂得更紧了,声音也有些结巴:“走……走/光了我……我我当然晓得,你拿着这鸡毛掸子是在干……干吗?”
“诶,这讨厌的猫!尽是毛!”
“睡了睡了!”易含章抬高了声音回了一句,心想明天必定要潜进老两口的房间,把着鸡毛掸子全给收走,这东西落在顾亭云手里,顾亭云的确没法无天了。
顾亭云被冲力压的向后一倒,好不轻易才把易含章抱住。
这下换顾亭云差点噎住了,她赶紧脱手止住了易含章天马行空的歪楼才气:“不管是超生还是弄准生证,都这不好。我们先不谈这个了,随便聊点别的?”
“没你的都雅啊。”
易含章愣了一下,骂道:“你神经病啊!”
易含章吓得赶紧躲开:“你让开啊!!!!”
易含章这下真被泼得委曲,还好一席长发免遭水患,不过身上睡袍却被打湿了很多,濡湿的丝绸紧贴着前胸,曲线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