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 21.第二十一章 失婚少女的落跑
暗淡的烛火中,头顶高悬着一排排奥妙麻麻的牌位,冷冷地浸在溶溶的月色当中。
因失婚之事,雍玉没少受闲言碎语扰乱,只是她向来心宽,向来一笑哂之,不与之计算,反倒是身边一同长大的贴身侍女流朱没少为这件事长叹短叹。
雍瑞走过以后好久,被拦着的流朱才挣开拉着她的那几个家人,扑上去扶起了雍玉。流朱撩开她额发,只见额头磕破了一角正模糊排泄血来,脸颊上有一道破裂的鞭痕,血珠顺着嘴角唇线滴下来。这伤就是好了,今后也必将会落下陈迹来。想到此处,忍了一番委曲心伤的流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这一哭,反倒把雍玉逗得畅怀,将她搂在怀里好一顿安抚。
“啪”的破空之音突如其来。
夜深了,门口遮天蔽月的古树下名为关照实为看管的家人也靠着门框打起了打盹,雍玉扶着冰冷的石墙,细心地听着内里的声响,明天的祭扫还未完成,遵循老一辈的说法,在忌辰没有先人祭奠的鬼这一年都过不安宁,不管如何,她要为先君尽一份孝道。
“贱婢。”
宗祠高门以内,居高临下的先祖们在闪动的烛火中如同一双双阴沉的眼睛虎视眈眈地谛视着她,雍玉挺直腰身,尽力抵抗从冰冷石板传来的阵阵寒意。但是小腿麻痹几近毫无知觉。因为当众顶撞从兄雍瑞,由宗族长辈裁断,遵循家法,应于此跪足三天三夜,而狠狠抽了她几鞭子纵马而去的雍瑞却不知此时正醉在哪出和顺乡中。
而雍玉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兄长当兵以后,就被迁到最偏僻的一处院子里,夏季缺衣少炭,份例被剥削是常有的事情。雍玉深知雍华此举艰巨情意,以是四年来对本身遭受各种绝口不提,寥寥几语的家书中也只讲些帝都轶事聊慰兄长思乡之情。
但是在家中,宗族长辈深知家主雍离为人伪善,为奉迎雍离,对雍玉只当视而不见,各房姊妹自也是不敢与她来往。特别不比其他姊妹,雍玉婚事至今无人做主。雍家失势天然无高姓看重,即便平嫁雍家也无人愿为她寻觅一门好婚事,遵循当下的民风,大师之女如果下嫁布衣更会令人不齿,以是就这么担搁下来十七岁还未订婚,再有一年遵循法律便要由朝廷指派人家。
但是雍华十八岁时,偏安的朝廷西南战事吃紧,蒙天子特赦,赦免一批罪臣子侄,许其参军。雍华在军中浴血四年被表为校尉,也只要一封贺报宣到家中,战事频发,展转各地,通信艰巨,现在也有两年将来过一封手札了。
被马鞭甩在身上的时候雍玉下认识地侧过脸去,但是倒在地上的时候还是被鞭梢扫到脸颊,火辣辣的痛蓦地袭来。
“没事,不要紧,上些药便会好了”她缓缓拍着流朱的背,低声道。
而此次,想来是以为在荒郊田野她一个女郎不敢偷跑,也不掀刮风波,雍家将她送到宗祠的时候也只派了两个仆人跟着,名为关照实为看管,因着雍玉老诚恳实跪了一天,两小我也放松了警戒,一左一右靠着大门睡得沉沉,而宗祠中本来的守祠人因着来了内府女眷需躲避,也早早回了本身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