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 25.第二十五章 讳莫如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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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雍玉未跪实在他身前便被谢祈横手托起,雍玉抬开端,满怀等候地望着面前的人。自相遇以来,她便认定谢祈身份不凡,或许面前便是她独一的机遇。

“也是直到当时我们才晓得,本来南渡不过一场双方面的血腥搏斗。传说中洛阳的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无数王公大臣的脑袋滚落了一地,皆在火中化为灰烬。而我生于江左,不过因着父辈早早逃过江岸,才得以躲过此劫。”

直到那日傍晚时分雍玉再去谢祈房前探看,却发明他面前正放着一个棋盘和几枚竹片,走近一看本来是六博,此棋昌隆于前朝,是以中窜改可摹拟行军布阵,当明天子年青时颇醉心于此道,不时诏人与之对弈,遂风行于皇室贵族当中,雍玉曾见从兄们对弈,却并不懂法则。

“而旧都洛阳早已被烧杀劫掠一空,昔日宫阙只剩残垣断壁。匈奴、鲜卑、羯、羌、氐相互厮杀,政权更替,民不聊生。朝廷数次北伐,却皆铩羽而归。”

“不,这个奥妙也许留了下来。”雍玉拭干了泪,冷冷道。

雍玉未想到他所言如此凉薄,涌起的为父伸冤的热血如鲠在喉,明知所言并非无事理,但这些年只要有一丝但愿她便不会放弃,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端倪,想到此处她思路一转,冷酷道:“如果公子怕了,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为人之女,有些事却不得不做。”说到此处,便作负气独自回房了。

自那以后两人的相处反而生份了。

“待我幼年之时……家道尚算殷实,我便与……嗯,便与身边的火伴一同离家去了北方。”

山野荒凉,雍玉沉浸在棋戏当中,而谢祈还是不疾不徐读誊写字。雍玉在书房发掘出很多父亲暮年留下的书稿,一字一划具是父亲亲手所写,她睹物思人,用心梳理浏览,就仿佛与父亲对话普通,期间若碰到晦涩之处便去处谢祈就教,此时才方觉谢祈读过的书的确浏览甚广。

谢祈斜倚在榻上,以手支腮似是堕入了某种深思,寂静的气象如画卷,令雍玉不忍打搅。但是谢祈却俄然开口回想道:“我的乳娘生于洛阳,南渡时避祸来到江左,幼时的热夏她常常将我抱在怀中望着星空,一手执扇,一手悄悄拍在我的背上安抚。”

而雍玉垂垂沉着下来,细心机考,不得不承认谢祈所言并非全无事理,如此,便想与谢祈言和,只是那人现在整日在书房中抄经练字,或是左手执黑,右手执白,本身与本身对弈。雍玉三番几次想与他闲话,却一向找不到机遇。

又过了几日,谢祈的内伤仿佛再未曾发作,两人仿佛有了默契,再也未提起十年前那桩旧事,但雍玉心中早有本身的筹算,父亲所提到的母亲遗物,那部《法华经》,恰是在这别院当中,既然天意冥冥当中仿佛早有安排将她指引到此处,掀起已经尘封十年的奥妙的一角,那她势需求将经籍找到再细心看望此中奥妙。

“先君开罪之前,常常将本身一小我锁在屋里,又或单独外出,不知去处。兄长曾惴惴不安地扣问是否出了甚么事情,但是他只是沉默。直到那天,宫中来府上宣旨,他被锦庭尉带走,临走前只对我和兄长悄悄言道,母亲留下一部《法华经》,是她随身之物,要我二人好好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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