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
都说吃一亏长一智,白白顶了黑锅关了那么久的禁足,宋清莲倒也算是长进了很多,便是提及这一茬儿来明显是心中早已有了策画。
在几百年后的二十一世纪,有钱就代表有权就代表着能只手遮天,而放眼几百年前的清朝,当然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却毕竟是士农工商上不得台面的末流之辈,李静琬一心感觉李家来得家大业大,如果握到了手中必然是一个了不得的筹马,却压根没去想过若不是有舒兰胤禛两伉俪在背后鞭策,就是再多的财帛也破不了面前的困局,便还对劲洋洋的将算盘珠子拨的哗哗作响。
当家主母要生了,侍妾格格后脚赶着前脚也要生了,虽说二者腹中都是皇家血脉底下人哪个都不敢迟误,可到底也分得清主次前后,便是看着面前主院中人头攒动的景象,听着另一头焦急上火的催促,宋清莲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得计的笑意——
沈随心本就没得甚么上得了台面的出身,展转这么多年下来,固然拿着当年李家给的银钱和尚算能用的脑筋尚算过得衣食无忧,却毕竟出身不敷门路不敷攀不上更加站得住脚的金主,便是蓦地进了这都城大狱又得知汪展鹏被辖制住以后,自是如遭雷击惶惑不成整天。
“那拉氏要生了?”
“是,这会儿已经忙活起来了,便是宋格格也已经畴昔守着了,您虽是身子重,是不是也畴昔瞧上一瞧比较好?”
汪家出了如许的事儿,自是在原就不承平的都城里掀起了一波不小的浪花,少不得惹来旁人的各式猜忖百般考量,而与此同时,端坐在雍郡王府中,看起来仿佛压根碍不到这事半分的舒兰,却也收到了托合齐那头传来的动静——
“天然是李静琬,不趁她□□乏术动手更待何事?”
“你们慌个甚么劲儿?福晋如何了?你们莫要忘了,福晋也是女人!”
李静琬打得一副好算盘,自发有先知在手必将能将李家握在手内心,满门心机都盯在了这上头,但是却没有推测与此同时,本身也成了旁人眼中的猎物——
“福晋身子重克日里鲜少管事,李氏又满心挂念着汪家的事儿放松了警戒,如此,天时天时人和全都让我占了个尽儿,这般之下,我又岂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遇?”
舒兰固然对汪展鹏此人并不体味,可就依着所听所见却也晓得是个心性不小的,目睹着敬爱的外室被扔进了大狱,再是本身多年来的策划毁于一旦,然后汪家高低的运气全由别人说了算,便是用脚指头都能猜获得贰心中的愤懑和不甘。
“谁说我要往这里头插上一脚了?”
李静琬虽是比起舒兰起初验出有孕,可算起真正怀上的时候倒是要早晨一些,便是下月初才是诊出来的预产期,加上眼下里除了舒兰即将出产以外,另有三福晋董鄂氏和太子侧妃以及宫中的一名娘娘,一来二去的几近将外务府备下的接生嬷嬷朋分了个洁净,轮到李静琬这小小的格格这儿,天然就不像之前余暇的那般能够早早派来接生嬷嬷在府中住下候着,便是眼下里竟是只能一边去求方嬷嬷李嬷嬷往宫中递信儿一边临时去外头找接生婆。
李静琬,风水轮番转,今个儿你转不转得动可就全看命了!
“主子,这话可不能胡说,如果……”
“费云帆,戴晓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