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坐收渔翁之利,她可不就是打着这个主张么?”
“算盘倒是打得好,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次她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只是胤禛舒兰伉俪二人压根没筹算在温宪公主的婚事上头做甚么文章,白白拿着人一辈子的幸运去做甚么孽,可作为亲妈的德妃却不这么想。
俗话说的敌弱我强,敌强我弱,德妃的位子更加的安定对于舒兰来讲明显不是一个好动静,但是功德难成双,祸事却老是不但行,让人糟心的远远还不止这一桩,便是这温宪选婿的事儿刚灰尘落定索额图那儿又出了幺蛾子——
比拟起给了机遇却完整不上道的宋清莲,帮衬了无数次却无法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的李静琬,心中别有成算又跟乌雅家勉强称得上有姻亲干系的钮祜禄玉柔明显更加得德妃的脸,便是在德妃这好不轻易扬眉吐气,再度插手雍郡王府外务的当口儿上,自是一方面想着帮衬本身人,一方面想着弹压舒兰的在钮祜禄氏背后施起了力,凭着唯有且还算不错的宫斗手腕,短短的几日工夫就惹得李宋二人相互狗咬狗了起来,一个说宋清莲不忿当年之事成心侵犯,一个说李静琬借端解除异己再以怜搏宠,反倒是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钮祜禄氏撇了个干清干净,如此之下,被打乱了本来打算的舒兰自是不会再坐以待毙——
“主子倒也莫要过分担忧了,虽说那钮祜禄格格比起主子本来预感的确切是要夺目短长些,但是半句都不夸大的,放在您面前却总偿还是不敷看的,倒不如让她们本身个儿去斗去,白白叫您得了这渔翁之利才好呢!”
如果遵循上一世的轨迹,温宪公主该当是嫁给佟国维的嫡孙舜安颜,虽是此中有着汲引佟家,化解佟家和德妃之间的旧怨的各种考量,能够够不远嫁待在都城总归是件其他公主想盼也盼不来的功德儿,但是恰好眼下里与上一世的局势大不不异,不说别的,就说因着隆科多和胤祯的原因佟家与德妃之间的龃龉更深,便甭说老爷子起没起阿谁心,佟贵妃心中作何所想,德妃这儿就一百个的不承诺,才等适龄的名册报上来就马不断蹄的行动了起来——
德妃身在后宫并不晓得前朝之事面下的各种牵涉,冷眼瞧着上至太子妃下至向来有些眼高于顶的毓庆宫高低世人,都因着此事放低了姿势,连带着舒兰也可贵的不跟她对着干,很有些夹起了尾巴做人的模样儿,便是连恰是对劲的惠妃都顾不上,只满心对劲的感觉这索额图倒了台,皇太子必定得蒙受重创,说不定就此得宠跌下神坛,如许一来,一向以其为首的胤禛自是少不得也得跟着不利得太是时候了,再不复畴前的硬气只能任凭她再度把握此中……德妃的快意算盘打得很好,而抱着趁热打铁和趁他病要他命的心态,没等事情再生出甚么其他窜改就只见她缓慢的将手伸进了雍郡王府。
康熙三十九年索额图遭高士奇倾陷,老爷子明面上虽是轻拿轻放并未就此做任何惩罚,可隔年就允了索额图告老乞休,而允了乞休归允了乞休,又并未真的让索额图今后退出汗青舞台,客岁十月南巡观察河工太子爷病倒,便千里迢迢的又将索额图从都城招至德州侍疾,然后弄出了让人大跌眼镜的皇十三子胤祥代为祭泰山的事儿,而本来跟着皇太子病愈,索额图回京,事情理应告一段落,却没推测安静了一年不到眼下里索额图竟是以“群情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被交宗人府直接拘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