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提及这心中的天秤如何侧重,不过是拼比朝中大臣支撑与否,门下之人得用与否,母族妻族稳靠与否……有着九弟出钱又着力的高低办理,八弟在这前头两桩上头的本事我并不狐疑,便是这首要的还得落到你和良妃母身上。”
“话虽是这么说,可这一代新人换旧人,活人老是比死人过得强,便是那祭礼再是昌大,名头再是来得风景,也老是比不过那还能出气儿的不是?说句超越的,若我是孝懿皇后,瞅见永和宫那位眼下里的那股子对劲劲儿,怕是再多的香火也吞不下去。”
郭络罗明珍一早就盘算了此生决计不参与皇权争斗的主张,不管是为了抱紧将来正宫皇后的大腿还是全了当日缔盟之时本身的承诺,她都如舒兰所料的那般承诺得极其利落,只是利落归利落,听着这说着说着德妃下一秒却扯到了马佳若惜头上,却还是不免有些没能转过弯儿——
“索额图垮台了,太子爷等因而被断掉了一半臂膀,直郡王府和明珠那儿近些日子但是行动不断,照着这幅风景,再是老爷子另故意保住太子爷些光阴,不至于捅破这层窗户纸弄得满朝动乱,怕也是少不得有些故意有力了,只是依着老爷子对太子爷和直郡王的态度,这太子爷如果一朝倒了这直郡王怕也占不到甚么便宜去,换句话来讲,老爷子估摸着内心头也得开端揣摩着备用人选了,说白了,老爷子内心头的那杆子秤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挪到我们雍郡王府和你们八贝勒府上头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与你所说的这些个话可不准拿去跟旁人嚼舌根,若不然我但是会被你累惨了……”
先是操纵马佳若惜传话,让良妃毫不生疑的深觉得然,再是联络着前朝的局势引得对方对永和宫脱手,然后釜底抽薪直接拿永和宫开刀……这连续串的算战略划看起来确切是绕得有些远,可细细的揣摩起来倒是来得高超至极,一方面去掉了德妃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另一方面扫平了争夺皇位路上的最大合作敌手,再一方面还找了个再得当不过的替死鬼,将本身撇得干清干净,既不会引来老爷子的猜忌也不会招来自家爷的忌讳,可谓是一箭三雕箭箭标致!
“过不上几日就是孝懿皇后的祭日了,比来宫里头幺蛾子一茬接着一茬儿,你说还会像往年普通大张旗鼓的行祭礼吗?”
郭络罗明珍虽是不明白这说得好好的,如何又俄然从德妃和马佳若惜身上转到了胤禛和胤禩身上,可看着面前舒兰这幅慎重其事且胸有成竹的模样儿,却也不欲打断,只由着对方自顾自的持续往下说。
“甭管是先前那汪家的事儿,还是眼下里这索额图和太子党的事儿,良妃母一贯对那马佳若惜的话来得上心上眼,也对其向来来得信赖有加,八弟亦是多多极少是以很有些不撞南墙不转头,可眼下里如果因着马佳若惜的话让良妃母动了心机直接对战永和宫那位,然后你来我往些光阴再叫那永和宫中闹出点甚么幺蛾子,岂不就一方面全了我的初志,又断了八弟的念想,圆了你不肯八弟再泥足深陷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