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七岁分歧席,就是抛上虚岁这会儿景娴也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娃娃,没那么多讲究天然就打着凑喜气的名头带着自家弟弟大喇喇的来凑热烈了,只是这会儿倒是不像方才普通,小小的脸上一副愁眉苦脸的小模样儿,光是瞧着就让人有些忍俊不由。
“哇!”
好歹也是当了两辈子皇后的人,旁的未几见,孩子家家老是见得再多也没有的,便是景娴那里还能不晓得小孩子对金银以内亮闪闪的东西感兴趣,只是固然这局儿是她一手布下的,提及话来却还是像之前那般面不改色气不喘儿。
“哈哈哈,你这丫头!”
“阿玛额娘说了,娴儿是他们的知心小棉袄,得了娴儿他们但是欢乐得不可,十叔但是恋慕了?”
疏忽弘历脚板心上的那一抹淡淡的指甲印,景娴说得脸部红心不跳。
“我说这手串跑到哪儿去了,竟是叫这个奸刁鬼给抓去玩了!”
“呀,如何到他那儿去了!”
“你阿玛不疼,十叔疼你!”
“哈哈,行行行,不害你不害你,都依你都依你!”
“得了吧,谁还不晓得你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跟我闹甚么虚的?”
“都怪我平时跟弘历弟弟见得未几,好不轻易见上了就忍不住想跟他靠近靠近,倒是仿佛没有掌控好分寸给惊着了他,但是没有扫了叔叔伯伯们的兴趣吧?”
“但是即便是真的扫了叔叔伯伯们的兴趣,您几位却也不能见怪了我去,若不然呀,娴儿可要吃不香睡不着了,白白的瘦了可得让老祖宗心疼了!”
胤俄固然不是甚么晓得怜香惜玉的主儿,可比起一个比一个奸刁的臭小子明显要更喜好软软的小丫头,便是瞧着景娴这粉雕玉琢的敬爱模样儿,提及话来竟是一套一套的,不免的又喜好又感觉风趣,刹时就忘了方才的不耐烦。
“大哥说的那里的……”
胤褆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被供在一旁,只要太子才气用的金黄色锦盒,明显是不管是为了挑起其他兄弟们的不满,还是想给胤禛添堵,反正都不想让这场抓周礼轻松顺利了去,但是说时迟当时快,他这前脚话音刚落,后脚才被抱出来放到桌案上的弘历倒是扯着嗓子俄然哭嚎了起来——
顺着目光看去,竟是只见弘历的手中握着一串较着是女人用的金珠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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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好的丧事硬是不添点子幺蛾子就不乐意了,瞧,小侄子闹起来了吧?”
松开一向拉着弘晙的手,景娴一扫方才在胤禛跟前的软糯模样儿,气场全开的一挑眉——
“嘿,好个鬼灵精的丫头,我说四哥四嫂这么实诚的人,如何就得了这么个鬼灵精怪的丫头电影!”
“四哥这话就见外了不是?皇阿玛常日里总说兄友弟恭,一家子兄弟理应就该相互关照着点,哪来你这么多见外话,可别是不欢迎我们兄弟过来凑热烈,白白叨唠了你这嫡亲之乐吧?”
人老是有着贪婪不敷的劣根性,有了一点儿就想要更多。
老十不会看眼色,看了眼色也当没瞥见,想着甚么说甚么的性子向来是出了名的,便是这话一出,不管是胤褆胤禛都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往下接,然就在这个时候,一旁倒是俄然响起了个奶声奶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