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幼年即位,斩鳌拜灭三藩定西藏平准格尔,说句超越的,这么多年手握权力这早已成了一种本能,太子爷当然优良出挑,也当然得皇阿玛倾囊所授被希冀为他日明君,可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侧塌之席由不得别人熟睡,便是这两两当中必有一人所伤,简朴的来讲,现在太子爷的才气太子爷在朝中的支撑已经让皇阿玛有所忌讳,眼下里皇阿玛又龙体安康,然太子爷必是会……只是大哥却也到底是过用心急了。”
“欸,弟弟一向来得心直口快,如果哪句话说得分歧您情意您可莫要跟弟弟计算,往好的说皇阿玛最心疼的总归是太子爷,爱屋及乌的说不定转头就消气儿了,退一万步来讲,有太子爷在皇阿玛跟前说好话,十三哥安然无事不过是时候题目,倒是您,可别因着弟弟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真的憋上了气儿,不然这回京之路还长着,若没了您这个主心骨岂不是叫弟弟难堪?”
目睹这般景象,胤禛自是看在眼里急在内心,但是他看题目看得深远,深知康熙此番作为决计不会只是为了针对在前朝并无太多话语权的胤祥,多数是继索额图以后对□□的第二次开刀,换句话来讲就是他本身个儿眼下的景象也并不悲观,说不定下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就会成了他连带着全部雍郡王府,便越是心焦越是得沉着,越是心中没底儿就越是得稳中求细。
胤祥被关押在上驷院,虽说底下人摸不清上头的意义并不敢刻薄,可到底只是个掌管宫中马匹之处,再是底下人故意贡献对于向来养尊处优惯了的皇子也老是来得脏乱差,便是隔不上两日胤禛便会拖着‘病体’进宫,一方面带些吃食衣物一方面陪着说会儿话,便是即便老爷子等世人回宫也无半分变改。
但是,更让他吐血的是,好不轻易憋着气咬着牙挨回京,他才发明这不过是抛砖引成全绩别人的第一步——
依他冷眼看着,就凭胤禛和胤祥之间的友情,再是碍着老爷子的意义再是碍着面前的局势,胤禛也决计没能够按兵不动坐以待毙,便是想要一方面激起胤禛对胤祥的受难不忿,一方面激得胤禛有所作为。
胤祥原就不像太子,即便是被老爷子下旨废黜,即便是一朝高高在上沦为阶下囚,即便是风景如胤褆,上一世那会儿还是无人敢在面上来得过分猖獗,只怕老爷子俄然来个转意转意,还没对劲上一会儿就闹得个吃不了兜走着,说白了,胤祥再是一贯得老爷子的青睐,也到底不过是一介庶妃之子,母族没得甚么依仗妻族也轮不上甚么太大的权势,底子就没人,也不至于去顾忌甚么。
老爷子向来令人捉摸不透,回宫以后就像是全然健忘了胤祥这一茬儿普通,既不议罪也不赦免,等胤禛交来回回刷了好多轮存在感才慢条斯理的下了道不准探视的口谕,不动则已,一动则激起千层浪,老爷子轻飘飘的几个字惹得前朝后宫无数人展转猜忖,可对于胤禛而言倒是正中下怀,被勒令在府养病没消停几日,就紧赶慢赶的开端了第二步——上书。
“你一贯是个明白人,可惜外头的明白人太少了。”胤禛点了点头,看着桌上的折子不晓得是在回应舒兰的话还是自言自语,又只听他淡淡抛下一句,“不晓得这头一个折在这不明白上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