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那里不晓得这般事理?虽是向来看不惯李氏那占点便宜就小人得志的模样儿,可瞧着她那遮不住半点心机的单蠢性子,却也想过为我所用,毕竟比起她,乌拉那拉氏才是重头,若能借着与她连成一线将其拖下中宫之位,对其稍稍谦让一二倒也算不上甚么难堪的事儿了,可眼下里,她怕是要对劲得尾巴都翘上天了,难不成还我要去她跟前伏小作低?”
“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钮祜禄氏主子说,说三阿哥再是阿哥,也不过,不过是汉军旗以后,只要主子爷的儿子没死光,就万轮不到三阿哥头上,可别今后求到她那儿才好……”
“我家主子去坤宁宫陪主子娘娘说了,现下正巧不在宫中,您瞧这……”
可原就是被舒兰插在李静琬身边的小宫女如何能够就此作罢,添油加醋的全然将话转成了别的一番模样儿,且还直直的戳到了李静琬最是在乎的点上——
“嗯?”
“毕竟甚么?!”
钮祜禄氏再是不通朝政,也好歹是在后宫浸润了两辈子的人,天然晓得前朝那些个老狐狸都不是甚么好相与之辈,明面上皆是一个比一个要来得忠君爱国,可心底里那个都少不了要为本身,为小辈策齐截二。
“您也晓得她不过是一介汉女,我大清向来是重嫡轻庶,撇开中宫那位不说,平心而论的我们小主子但是比起三阿哥要来得名正言顺多了,前朝后宫原就一体,若您是前朝那帮子老狐狸,您会择何木而栖?这般之下,便是她占了那位分上的便宜,实则还不是只与您旗鼓相称?”
“主子给钮祜禄主子存候,钮祜禄主子请留步。”
“桂嬷嬷,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