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这自打晓得您有了身孕老爷但是欢畅得不可,主子亦是隔不了几日就往宫中递牌子,但是太后娘娘一贯不喜好拘着,月朔十五也多是挑些走得靠近的宗室命妇或是近臣内眷进宫说说话,是以,昨个儿传来信儿说让主子今个儿进宫主子真真是不测极了,便是老爷也是絮干脆叨了整晚几近没如何合眼,眼下里瞧着您过得好主子倒是有了说头归去好让老爷安放心了。”
“算起来也差未几有一年未曾见到了,个子长了很多人也出落得更加水灵了,甭说阿玛向来宠着,就是我瞧着也觉着欢乐得很,揣摩着但是比起我当年要强多了,真真是应了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而俗话说得长嫂如母,大师族里头选长媳都是格外谨慎,觉罗氏亦是闻弦歌知雅意的会心得极快,只是与此同时话又说返来,其一这话不好明面上说得太明白,其二她也不能帮衬着本身得脸,毕竟这这满人之家女儿的职位本就要来得高,甭管是出嫁与否那都是家里的姑奶奶只要谨慎捧着的理儿,如此,饶是觉罗氏身为长媳在辈分上头压了一头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舒云被晾在一边干瞪眼,便是等话听得差未几了就干脆趁着这被打趣得面上泛红的当口几不经意的转开了话头——
女子重贤重德不重名,哪怕再是哪家的女人出挑顶多也就是各家内眷说话的时候阿谀上几句,决计没有挂在嘴被骗歌颂的理儿,更别说这类泼天不泼天福分的话,一个不谨慎就少不得被扣上顶不安于室的名头,是以,舒兰面上虽是神采半点稳定,心中倒是因着对方这包含机锋的话弄得警铃高文,而别的,她当了那么多年皇子福晋和中宫皇后,驭下的本领看人的目光早已是炉火纯青,再联络上先前围场里的话头和方才永和宫中德妃颇带深意的笑意,舒兰的心中模糊有了种不祥的预感,话中带上了最后的一丝摸索——
“mm但是不敢当这话儿,听阿玛说您这么大的时候不但是端方礼数样样挑不出一点错,教养嬷嬷们都是一夸再夸,就是掌管家务也是上高低下得尽了命妇夫人们的夸奖,直说如果能将您娶进门那便是泼天的福分,mm自家人知自家事,如果能习得姐姐一星半点,想来阿玛也用不着为我那样操心了。”
公然如此,公然打得好算盘!
ps,年纪大了公然伤不起,1号那天跟小火伴集会弄到凌晨四点,然后第二天就爬不起来了,重感冒到说不出话,打了三天针才终究面前活了过来,现在还是各种鼻塞各种头晕,球虎摸QUQ
“福晋,这说着说着怎的竟是拿主子打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