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抬眼望去,见到那不急不慢走过来的身影,和那皇子福晋衣服上的金丝银线在阳光下折射出的耀目光芒,显得全部儿人更加寂静的模样儿,舒云若惜二人不由得同时收住了话头,甭管心中作何感触皆是恭恭敬敬的低下头福身存候,可出乎她们料想的,平婉不但没有端着暖和的笑容说上几句姐姐mm的客气话,反倒是脚步都没有停一下的只淡淡应了一声,就领着一大堆丫环嬷嬷径直从她们身前走了畴昔,闹得人都走远了二人才慢了半拍的回过神――
马佳若惜被戳中了心中的小九九,面上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可合法她筹办说些甚么反唇相讥,舒云则捂着嘴表情好了一些的时候,不远的大门处倒是传来了一阵整齐的存候之声,连带着传入耳中的另有一道略带怠倦清冷的女声――
不得不说人之初性本贱,这平婉如果太拿她们当回事,姐姐mm的靠近也好,板着脸的上纲上线也好,都少不得被她们记上一笔,感觉这福晋实在来得不好相处,必须多做防备乃至趁着对方脚根尚未站稳先动手为强,可当平婉压根就不拿她们当回事,乃至连眼角都懒得瞟她们一眼的时候,她们又少不得感觉这福晋未免太瞧不起人,心中憋屈得几欲吐血,但是,没有最吐血只要更吐血,好不轻易等她们反应过来跟着走进前厅,倒是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端坐在主位之上的平婉起了话头。
“莫非我说得不对?还是哪个字又不入您的耳叫您不顺气儿了?”
“…………”
“这是其一,而其二,你们本来是哪个府里出来的,背后站着甚么民气中打着甚么策画,这些我都不管也管不着,可有一点,谁如果为着本身的小利不顾我们爷的大利,只晓得整天见的唯恐天下稳定,我便自有体例让你们消停,到时候可不要说这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我对你们不包涵面。”
舒云固然小性儿,固然仗着自家的权势非常有些目中无人,但是身为根正苗红的前人,到底不像马佳若惜那般实在脑筋来得少根筋,便是暗里里发作归发作,抱怨归抱怨,到了面上倒是很少错过甚么端方,不得不说茂儿服侍惯了她非常晓得她的脾气心性,便是此话话音刚落就见舒云果不其然的立马站起了身,一边念叨着决计不能让马佳若惜阿谁小蹄子逮着甚么话柄,一边拂了拂裙摆急吼吼的便直接出了门――
“呵,你帮着我说上一二?我倒不怕福晋多难相处,却只怕你这不说还好一说就将我直接给坑了出来,到时候我便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此,就是不为旁的,只为了让我们大师都能省点心,我也少不得要来走上一遭不是?”
“你这话说得成心机,难不成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按着本心来讲,我初初进宫还不太体味这院中的大小事件,本是没得需求也并不肯去操阿谁心去抢谁当家做主的阿谁权儿,可身在其位谋其职,大事上我说了算,小事上侧福晋看着办,算是我们俩俩都全了面儿。”
“哟,本来你也晓得这怕字该如何写呀,我原还觉得你这端方没学到家字也不认得几个的,便是当真不晓得天高地厚了哪,眼下里这么一看,倒也实在是让我大感不测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