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与文天祥同殿为臣,喝茶谈诗,煮酒论豪杰,将成阿剌罕平生中最大的憾事。不过,也不要过分伤感,还能够成为灵魂知己嘛。”阿剌罕欣喜伯颜,阿剌罕见感而发:“江南地灵人杰,历朝历代都是人才鼎盛,按理,南朝将是最强大的王朝,究竟上刚好相反,是最强大。究其启事,南朝不会用人,时令之臣如文天祥之辈不但没有给重用,反倒给架空打压,放逐贬谪;贾似道这类小人反倒在高位,南朝不亡,天理难容。”
“吕氏一门公侯,位极人臣,除了吕文德还算是小我物外,其他的都操行有亏。吕师夔企图给丞相送美女,真不知天高地厚,想用女人消磨我蒙古好男儿的豪情,他做梦。吕文福就更不成话了,从福州经江西逃脱,来投降我朝。”阿剌罕见点愤恚隧道:“要不是出于国事需求,以我的气,我会把这两个小人碎尸万段。”
“文天祥从姑苏撤退之前,写了一首旧作《过伶仃洋诗》送给养病在家的吕文德。其诗说‘辛苦遭遇起一经,兵戈寥落四周星。江山破裂风飘絮,出身沉浮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伶仃洋里叹伶仃。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忱照汗青。’好诗,好诗。”伯颜一边说事,一边品诗,道:“吕文德的府第是宋理宗赐给他的行宫,算他有知己,没有出售南朝。当我们攻破姑苏后,吕文焕和吕师夔去看他,要他投降我朝。吕文德当场斥骂吕文焕,骂得吕文焕惭愧万分,低着头逃脱了。吕师夔就不交运了,给他的父亲吕文德一剑砍掉了一条胳膊,要不是吕文德有病在身,那一剑必定是要了他的命。”
阿剌罕紧走两步,道:“丞相,我从溧水,独松关一起打过来,对文天祥在姑苏赠诗杀吕文德一事还不清楚,你给我说说,让我也明白明白。”
伯颜双手按在帅案上,非常遗憾地说:“如许的人,不能成为朋友,成为知己,却成为仇敌,还要停止存亡之战,老天爷开的打趣也太大了。”
阿剌罕接过话头,道:“他有一句诗: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忱照汗青。此诗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之作,自此今后,时令诗将不会再驰名句。”
阿剌罕和伯颜并肩往外走,道:“这南朝也真是的,都这时节了还胡想着与畴前一样,我们会允他们媾和。我们此次南下,不把南朝灭了是不会退兵的。我们兵临临安了,南朝离灭亡只要一步之遥,灭了南朝,好处要多少有多少,岂是戋戋数十万匹绢帛银两所能比,他们连这最浅近的事理都想不明白,真是胡涂透顶。”
伯颜点头道:“可不是嘛。吕师夔受伤逃脱,吕文德仗剑追到门口,念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汉青’倒在地上死去。我传闻后,到吕文德府上去了一趟,发明吕文德的书案上有厚厚一摞纸,上面写的就是这两句诗。他把文天祥的诗挂在大堂上,用上好的黄面绸子罩着,上面有一封遗书,是写给我的,要求我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让文天祥的手书陪他一起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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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文天祥的诗,请朋友们看看申明笔墨再说,不要看了一点就觉得抓住bug了,实在你甚么都没有抓住。
阿剌罕脸露轻视之色,道:“吕文焕死守襄阳五年,表示得还象小我物。自从投降我朝以来,欣然接管了襄汉多数督一职,表示非常主动,还招降了江戍守将,小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