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文天祥这位千古名臣,李隽但是佩服得很,顿时把笔放下,一下站起来,道:“有请。”快步走到门口,只见文天平和赵佥二人一身是血,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
“臣这首旧作是昔年路过伶仃洋,感慨国势日渐式微,偶有所感写下这首诗。没有想到羞死吕文德,这都是吕文德另有几分耻辱心,不似吕文焕那般无耻,让皇上见笑了。”文天祥忙逊道。
文天祥所问,恰是赵佥所想,他在城门口和李隽一道禁止大臣逃窜就见李隽在赶工,早就想问了,一向没有机遇,忙问道:“皇上,这游击战役是如何打的?”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忱照青。”李隽心底一下子就冒出这两句品过千百回的名句,一下拉住文天祥的手,道:“履善,返来了,返来了就好,返来了就好。”眼圈都红了,就差一点流下泪来了。
文天祥心气极高之人,要从他嘴里说出一句至心的赞美话,那但是可贵要命。乍听文天祥如此盛赞,李隽真有点飘飘但是了,心想:“《宋史》不是记录着你去和谈,触怒了伯颜,给他抓到镇江去了。你趁乱逃出来,历尽磨难,九死平生才逃到南边,开端了抗元大业。”
李隽定睛一瞧,文天祥一身紫色朝服,腰悬金带,身长八尺,体貌丰伟,美皙如玉,秀眉而长目,傲视烨然,威仪含而不露,一表人才,比史乘记录的还要有内含很多,朝服上虽是有血点,却使他更有神威。
“寿和圣福?她有甚么事吗?”李隽有点摸不着脑筋地问道。
文天祥把茶一饮而尽,不等李隽问话,站起家来谢恩道:“臣伸谢皇上拯救之恩。”
送走文赵二人,李隽坐在御座上,方才拿起羊毫,就听一个宫女道:“皇上,寿和圣福请你畴昔。”
宫女答复道:“皇上,奴婢那里晓得。皇上去了,不就晓得了。”
“回皇上,统统顺利,都是遵循皇上估计生长的。”赵佥敬佩地说:“臣遵循皇上的旨意,派出一批士卒假装送礼品给鞑子,诓住了鞑子,丞相才得以走脱。鞑子马快,很快就追上了丞相,恰好臣率兵赶到,不但解了丞相的围,还顺手牵羊,把三百鞑子兵给做掉了。”想起在伯颜带领的雄师赶到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三百蒙古兵,忍不住一阵镇静,道:“鞑子也是肉长,没有那么可骇,只要我们敢打敢拼,不愁打不退鞑子。”
李隽递了一杯茶给赵佥,搬过一张凳子要赵佥坐下。赵佥心想现在的天子比本来阿谁天子更有情面味,更夷易近人,底子就没有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尊,更象一名年长的父老,特别是李隽对军事的纯熟让他这个带惯兵的人感到吃惊,有好多东西乍见之下没法了解,细心一想无不是绝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