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着婢女进了后花圃,此时园中莺声燕语潺潺,倒是来了很多熟谙的面孔。江离固然很少列席这类场合,但京都高门世家就没有她不清楚秘闻的,现在一瞧,倒是单身的适龄男女来了个七七八八。
容昭调皮的眨眨眼,“对旁人天然是那般说,对爰爰嘛,可说实话。”顾爰爰被逗乐,“那阿离姐姐呢?”
容昭想了想,“平生唯爱瞧美人与品美食。”顾爰爰有些惊奇,“我还觉得你会说些诗词曲赋,琴棋书画之类的.....”
“你叫我爰爰就行了,我啊,父亲战身后祖父就将我接去漠北了,确切是一向长在漠北的。”
江离俄然被人上手揉捏有些吃惊,但她看顾爰爰的模样仿佛不是来挖苦她的。“少时在道观跟着师父也练些强身健体的招式,但可惜倒是没有甚么武学天赋。”
容昭与江离对视一眼,天然点头应下。顾爰爰往二人中间一挤,随后一手挽住一个,“晋王殿下养了只隼,这东西在漠北也是个奇怪的,我猜你们没见过吧?我带你们去瞧瞧?”
她当下便很猎奇,江离会游水,为何还等着别人去救?本日见江离这么回话,只感觉江离大抵本也有些武功,只是藏掖着罢了。
江离落水后她本想下去救人,但她因为自幼习武,夜间目力极好,她清楚的瞥见江离在水中只挣扎了一小会儿就自行翻了身沉在水中。
江离顺势问道,“顾娘子一向都跟着顾老将军在漠北吗?”
萧执愣了好一会儿终究笑出声,“言语刻薄?和顺不舍?然后就死了?”他算是听出来了,江离是在指桑骂槐呢。
顾爰爰怔了怔,随后粲然一笑,这个江离公然是个懂行的。她没多多言,反而是问道,“我刀法得祖父教习,也算拿的脱手。不知阿离姐姐与昭昭姐姐昔日喜好做些甚么?”
“江二娘子师从温大儒,自来博学广闻,机灵聪明。提及故事天然如汤沃雪,信手拈来。”萧执淡笑着解释。
萧执听了这话公然身材僵了僵,半晌后道“我同江二娘子无甚干系,我为何要担忧?”
“对了,景之来了。他在你院中等着你呢。快去吧。”萧母低下头持续翻看账簿。“母亲那我先回了。”
萧祁上前勾住兄长的肩,“明日晋王府的花会兄长陪我去吧?”萧执拂开萧祁的手,“不去。”
“江二娘子喜好说故事,也善于说故事。”江离还未开口便被抢先,她皱着眉昂首,却见萧执正站在鸟笼前朝她笑的别有深意。
顾爰爰暴露非常迷惑的神情,“这......不好评....”江离耸耸肩,“大抵是这前夫有些变态了。”
顾爰爰朝容昭问道,“变态....是甚么意义?”容昭摇了点头,也不大明白,但听上去总归不是甚么好词。
她朝园子里一扫,忍不住笑出来,这不就是大型公园相亲活动吗。上辈子做了26年的单身狗,这辈子也不晓得有没有机闲谈个爱情。
江离朝她点头,“我现在便能够给你讲。”她看了一眼萧执,暴露个有些挑衅的笑,“说是黔州有一对伉俪,二人虽算不得恩爱但也当得相敬如宾二字。这丈夫日日萤窗雪案,不成谓不消功,而老婆筹划家事从不叫他操心。
顾爰爰点点头,“你身子骨不错嘛,”她上前捏了捏江离的胳膊和肩膀,“依我看,你还挺合适习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