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大人,您来乐平查大同推官被害一案小人不敢有任何贰言,只是此案与小人无关,不知大人何故要将小人一并扣押?小人另有知府大人交代的公事在身,若无旁的事,小人这便辞职了。”
元怀瑾心中更加担忧起江离的安危,“萧大人,主事大人现在并不在雀阳。”萧执怔了怔,“她去哪儿了?”温瑶抿了抿唇,决定将真相奉告萧执,“我们也不晓得她现在在哪儿,她的动静断在了玉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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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执一时被温瑶的话怔住,也没来得及向元怀瑾道别,“你们思疑,庄亲王私造兵器?”温瑶点了点头,“当时督造令牌的是庄亲王府的参事吴穹,此人前些日子已经死在了应天昉。”
“萧大人,我便不瞒您了。我们来离洲之前收到动静,庄亲王府两年前曾向雀阳制造府申报铸令牌六十枚,当时制造府铁矿不敷只够锻造三十枚。
元怀瑾见话已至此也懒得禁止,“余下的事便由温大人向少卿大人申明吧,下官这就整队解缆去找主事大人。”元怀瑾拱手辞职。
萧执抬眼看向师爷,“师爷莫急,这便就到你了。”他将东西收回箱子里,随后拿出一纸诉状,
萧执这头停顿顺利,方可为虽死不认罪,但铁证面前他也无从回嘴。乐平的县令也自首供出李长贵曾多次贿赂他,并将李长贵这些年的诉求一一坦白。
“这......这只不过是春江楼妓子们的浅显记录.....”李长贵瘫坐着死力抵赖。师爷此时也惊得一身盗汗,他强作平静,“少卿大人,您若无事,小人当真要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