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情地沉浸在这吻里,双双闭上眼,专注体味投入。
赵回皱皱眉,明白这里头绝没甚么功德等着:“你固然直说,卫锦他如何了?”
克日实在事多,赵回还没来得及细细安排筹算,只好照实道:“等三今后的大典结束,我们路程中再做运营也不迟。当时说要去淮安郡,我只让金灿灿检点着些,监督清算行装,措置琐事。再有就是传信给派在处所的亲信们,其他的,倒是还未曾计算过。”
墨玉早就筹办上了沐浴的物件,只等着主子传唤。
赵回摇点头,轻刮她的鼻头:“这些便由我考虑,你不必操心。我考虑着是要速战持久,等灰尘落定了,再陪你游游山、玩玩水,也不算迟。”
工致的舌尖扫过敏感的软颚,带出一串颤栗。
“…万事都能依你,这事倒是不能的。之前我单独挨过了七百三十二日,夜夜都念着你,念着你的芙蓉面,念着你的杨柳腰。现在这笔债,是要变本加厉地讨返来的。”
卫忆侧撑在榻上,觉得他想要做些甚么,不料他却真的翻开册子,一本端庄地读了起来,刚好是她看到的那页。
从始到终,心甘甘心,无悔无求。
卫忆这时才回过神来,这几句清楚是在说闺中欢乐事,又怎会如此露骨地记在这些册子上。
读到这句,赵回俄然放柔了声音,醇厚得*。
赵回一手扣住卫忆的后脑,一手揽紧她的腰,半弓着身子,像极了一只正捕猎的豹。
天下上大抵也就只要这一种水,能够把人烫伤。
专注于面前的缠绵倒置,旁的没甚么首要。
她带着几个内侍将浴桶搬进殿内,撒好花瓣摆好巾子,却没立即退出门去。
等那股子劲儿畴昔了,喘气够了,才愤怒地抱怨:“光天化日的,真不知羞!”
只要她能感觉欢乐,支出统统,也算作是理所该当。
卫忆被不很和顺地放在了榻上,她盯着赵回看了半晌,俄然捂唇娇笑,眼波回转间,带出几分泛动意味:“但是害臊了?”
到底是差了些段数,卫忆这时便败下阵来,明智早已丢盔弃甲。只想要往进步一步,再进一步,享用更加的欢愉。
赵回顾先抓住那惑人的两瓣红唇亲咬,卫忆一样不甘掉队的回应,这就要开端逐出个胜负。
赵回见她终究觉醒,一把将那本子丢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绕去她脑后,拔出她头上钗着的步摇:“这下一步,便是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夫人生得好,只如此,已然美得不成方物了。已然...让为夫醉了。”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流连时有限,缠绵意难终。慢脸含愁态,芳词誓素衷。赠环明运合,留结表心同。警乘还归洛,吹箫亦上嵩。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不欺降者,赵回左手渐渐顺着她背脊滑下,将她箍得更紧些,遂了她的愿,和顺地勾过她不循分的小舌用力吸咬。
似有若无的闷哼声仿佛是能击溃最后防地的最烈的酒,卫忆收紧环在他脖子上的玉手,终究蓄意泄出压抑的娇吟。
赵回松开卫忆,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等看够了,才走到书桌前,将她在桌上搁下的手记拿起。他挑起唇,浑身的气味俄然变得伤害,像是山雨欲来:“阿忆,不问自取,视为偷也。”
又是装傻这一套,卫忆天然是不吃的:“母亲来宫中等着我,我却迟了好些时候,你还懂不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