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忆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看她:“你看,玟儿都是向着我的,还晓得为我助势呢。我母亲那儿你有甚么可担忧的,从小到大,小时候哪次见了你不是疼着宠着呢?你不记得罢了。恐怕比起锦儿来,母亲更疼的是你。便不说与你母后的这层干系,单单就是你的为人,就让我母亲非常爱好佩服。别说会对你们的婚事有定见了,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如果你真对锦儿偶然,那才让她焦急呢。”
卫忆悄悄摇首,侧头看他:“我不委曲,我是这天下上最幸运的女人了。你待我如许好,如果还称得上委曲,那天下便再没有不委曲的人了。”
赵玉眨眨眼,有些反应不及:“如何又关我的事了,皇嫂总说些没准的话。”
卫忆也觉着赵历本日精力了些,心中略定:“晚间还是要重视些,务需求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你们几个我是极放心的,上官女人说甚么,便去做甚么就是了。如果有拿不准的,时候要来问我,晓得了么?”
才进驿馆,早已久候多时的驿丞便迎了上来道歉:“侯爷,实在是对不住,城门口乱得很,去迎驾的人竟错过了,下官实在是失礼,理应切身去迎的。”
卫忆摆摆手,打断了她这话头:“你别感觉甚么,我内心稀有得很。你长年练武,身材根柢哪是你幼时那会儿能比得上的,如果早就没事了呢?你在宫里时上官太医也说过了,看你的脉象,底子看不出甚么不当。这回下江南,再让那位神医看看,说不定就是当年那位太医言过实在了。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不管如何,你都已经是我卫国公府的媳妇儿了。”
卫忆抬手去揪他的耳朵,不轻不重地拧了拧:“如何如此肉麻,我都听不下去了。”
赵玉坐在桌前,忍不住调侃:“大嫂现在真是管事姑姑上身,可骇得很。”
卫忆缩在赵回的臂弯里,只感觉表情好得出奇:“我只是太镇静了,多少年了,我都没有再出过都城。”
赵回替她顺着长发,眼神极其宠溺:“今后更会是如许了,等统统都措置好了,我就日日陪在你身边。你如果喜好,白日里就把孩子抱来殿中教养,等他们长大了,你如果想出宫玩耍,我便陪着你出宫玩耍。总之你想如何样,我们就如何样。”
刘大人仓猝招过了身边的小厮,动手去催宴了。
卫忆见她服软,也不去理睬她,独自牵了赵回的手入坐:“明天气候真好,我们从速用过早餐便出发吧,路上碰到风景好的开阔地,还能下车逛逛逛逛,快些快些。”
卫忆想着那画面,几乎湿了眼眶:“你就别惹我了,我现在但是爱哭的时候。等我们返来,玉儿和锦儿也该结婚了,不如不住在公主府,还住在青阳宫罢。到时我们将母亲也接来,那就再好也不过了。”
青麝依言将马车停下,领命而去。
卫忆咯咯的笑,去躲他欲封上来的唇。
赵回不躲不闪,任她欺负:“就是要如此,才好让你对我更加断念塌地,夫人喜好吗?”
世人顺利地进得城来,向驿馆驶去。
赵玉点点头,也很有些迷惑:“按理说是不该该的,恐怕是这城里出了甚么事。”
赵玉从怀中取出个令牌来,递给青麝:“去,让守城的军士们放行,说是宣德侯府的人早已知会过驿馆了。”
赵回低下头,被她的笑容晃了眼,心下震惊:“夫人,这些年委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