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决然笑着说:“有了这个手机,你今后有甚么困难能够更快找到我。而我有需求跟你体味柴清然的近况时也便利,你说是吗?再加上,我前几天出国的时候,在外洋买了一个新手机,这个旧手机给你,我就能更快用上新手机,也算是帮我个忙措置旧手机了。”
符连升等他一走,直接烦恼地把脑袋埋进了抱枕里。他,他,方才竟然是被人拎下来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人拎下来!拎下来就算了,他竟然还感觉很害臊!再遐想明天接到阿谁面红耳赤的电话,符连升感觉本身有点不普通,特别是在柴决然面前。
柴决然没听清,不过他不风俗问同一个题目问两次,以是直接打折哈欠上前跟拎小鸡一样把符连升从楼梯上提到了沙发上,“伤到哪了?”
他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扑灭一根提神,捏捏了鼻梁,坐在了符连升的身边,做出一副筹办促膝长谈的模样。
柴决然看着面前小孩镇静的模样,笑了笑,内心想着:还真的是个孩子啊,设法这么纯真。他持续说:“我明白你的意义,我也没有说你和清然相处的目标不纯真。我只是感觉,你或许在碰到某些困难的时候,能够来找我帮手,毕竟你是清然的朋友,天然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的相互帮忙不是应当的吗?”
柴清然拿着药酒过来的时候,看着在沙发上打滚的符连升,对自家弟弟的这个同窗又多了几分猎奇。在病院的时候,固然有点胆小但是还是出声禁止他和清然吵起来。一个十六岁不到,还没初三毕业的小孩子面对家暴时敢提出分炊,然后能相处靠买糖果赢利的体例。更首要的是,清然很听他的话,他平时随便一句说得不好就会跳脚的柴清然竟然会挑选跟他一起去大街上摆摊。
符连升天然是推拒,但是他不敌柴决然的力量,手里被硬塞了这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