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连升感受着身边的热量,鼻子模糊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眼角撇到的是一大片蜜色带着肌肉的大腿,本来就有点严峻的他更是有点手足无措,听到柴决然的话直接就语塞了,只能在中间冒死摆手,表示没干系。
柴清然拿着药酒过来的时候,看着在沙发上打滚的符连升,对自家弟弟的这个同窗又多了几分猎奇。在病院的时候,固然有点胆小但是还是出声禁止他和清然吵起来。一个十六岁不到,还没初三毕业的小孩子面对家暴时敢提出分炊,然后能相处靠买糖果赢利的体例。更首要的是,清然很听他的话,他平时随便一句说得不好就会跳脚的柴清然竟然会挑选跟他一起去大街上摆摊。
符连升也感觉不好清然面前做推拒的行动,也就是勉强收下了。
符连升看到如许的柴决然,没有了第一次的害怕感,但是是受昨晚阿谁让他面红耳赤的电话影响,他竟然感觉明天这个声音没有了电话的隔断更加好听了,脸也节制不住地红了起来,声音也不自发地低了八度,“早,能够是拉伤了。”
走出房门,看着走廊那边的窗户里透出的亮光,符连升烦恼地发明本身还是起晚了。他想着呆会本身先去市场买明天做糖的质料,然后再来叫柴清然。
符连升等他一走,直接烦恼地把脑袋埋进了抱枕里。他,他,方才竟然是被人拎下来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人拎下来!拎下来就算了,他竟然还感觉很害臊!再遐想明天接到阿谁面红耳赤的电话,符连升感觉本身有点不普通,特别是在柴决然面前。
出门的时候,符连升在客堂只看到一地的碎片,但是柴决然的人影倒是没看到。
柴决然没听清,不过他不风俗问同一个题目问两次,以是直接打折哈欠上前跟拎小鸡一样把符连升从楼梯上提到了沙发上,“伤到哪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符连升赶紧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