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免得!”
抬头抿尽手中的美酒,一股灼烧的感受刹时刺激着敏感的喉咙,随之而来的是胸腔的一股暖流!重重的将酒杯拍在桌面上,做工精彩的酒杯就这般龟裂开来,付公子的手心也排泄丝丝殷红的血渍,浑然不顾掌心传来的刺痛,付公子大手一挥,早已候命多时的董头便一马抢先的朝着“天国门”奔去!
一想至此,付公子不由得舔了舔枯燥的嘴唇,一股股炽热不断的刺激着满身,带起阵阵荷尔蒙的躁动!
不靠着灰色阴暗的手腕,拿甚么去过欢愉日子?
反观了贞,倒是精力抖擞,有一茬儿没一茬儿的吃着零嘴,浑然一副老衲入定的状况。
楼下,付公子瞧着董头存亡不明的趴在碎裂的木桌上,有些手足无措,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精密的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衫!
哒哒哒!只听得老旧的楼梯收回阵阵短促的声响。
与此同时,一干为付公子马首是瞻的小吏也陆连续续的朝着县衙门前赶来,清一色的青色素衫,清楚是小吏平常穿的常服,倒是有着行动便利的好处。而彰显身份的水火棍不知去处,反而是赤手空拳的围聚在县衙门前。
一张张看上去略显青涩的面孔,却有着异于凡人的淫/邪奸商,清楚是在宦海这大染缸中侵/淫已久的老油子!
说罢,董头转头看向付公子。
一想至此,付公子的神情就变得非常狰狞,俊朗的面孔上,有着不为之相配的狠厉残暴,在凄冷月光的晖映下,显得有些渗人。
“这都半夜天了!如何还没有动静儿?”酒楼内,黄蓉儿有些焦心的坐在床榻上,透过窗子裂缝不时向外张望,神采之间略显严峻与怠倦。
“都挺好了!”蓦地间董头拔高了数个调子,“都是熟门熟路的白叟儿,该如何弄都晓得!今儿都卖力的干,用力儿的干,公子过后定重重有赏!”
“放心吧!”
跟着飞扬的灰尘缓缓落定,鲜明瞧见地狱门内一身形壮硕的男人,踩着一具具哀嚎的小吏,骂骂咧咧的走出门来!
屋内,随即响起此起彼伏的痛呼声,殴打声,半盏茶的工夫倒是温馨了下来。
李光弼一边揉着额头上的肿块,一边龇牙咧嘴的叫骂到!
“都是熟门熟路的,哪有失手的事理!”
夜色中,身着一席素衫的付公子立于县衙门口,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精力头略显怠倦。猛的想到今晚便是妙手刃仇敌,连那黄蓉儿也将在本身裆下饱受欺侮,一股炽热袭向满身,猛提一口气儿的付公子顿时眼神灼灼。
却没瞧见身后店家非常中异化着期许的目光!
“他奶奶个熊!哪只小王八蛋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对坐的李白也有点沉不住气儿了,放动手里的酒杯,裹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问到:“这付公子会不会不中计啊?”
身后一干小吏摩拳擦掌,一脸阴笑的点头,一边伸展动手掌,收回嘎嘣脆响,一边晃了晃略显生硬的身子骨,便利待会动起手来驾轻就熟。
黄蓉儿,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该死的世道!
了贞扬起傲岸的脑袋,语气果断的答复到:“就那厮,如果能这般沉得住气,我直播日/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