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唐宗伯说给夏芍听也是毫无忌讳,一来他说的都是究竟,二来她要入门,这些事迟早要晓得。固然以她此时的年纪,一定听得懂。
白叟却眼睛一瞪,吹胡子瞪眼道:“啊呸呸呸!那些个哄人财帛祸害不浅的神棍!连我们这一脉的脚指头都别想摸一摸!我们这一脉但是有端庄的传承的!祖师爷但是被称为六壬祖师、古明天文历数第一人的李淳风!自盛唐贞观年间传承至今,到我唐宗伯这一代,已传了一百零五代。放眼当今,玄学开庙门派浩繁,还没有哪一脉比我们传承更久,论风水堪舆、占卜相命、奇门阵法,除了我们这一派,还没哪个敢自称玄门!”
不过,玄学门派浩繁,此中有传承的却很少。她如何晓得这白叟是大师还是神棍?
夏芍倒是黑线了一把,敢情她这师父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严肃,反而是个老顽童?
“记清楚了。”夏芍道。
墙上挂着一幅卷轴,画像上的老者身穿道袍、长须三尺,手执拂尘,看起来仙风道骨。夏芍一眼便鉴定,此人定是李淳风的画像无疑了。
再一看,桌上还摆放着罗盘、龟甲和铜钱等物,夏芍感受脑门上充满了黑线。
盛唐期间,和袁天罡一起推演出《推背图》的李淳风?!
唐宗伯转动轮椅,往书房后的一间屋子走去,夏芍从速跟上,在背面帮他推起了轮椅。既然决定拜师,那白叟今后便是她的师父,对于长辈,她天然要恭敬。
白叟这话实在没有说全,他之以是想收夏芍为徒,另有一个首要的启事,那就是她不但命格独特,并且以他的功力,竟没法推演出她此后的运气轨迹!年前,他曾观察出天机混乱,一时不知题目出在那里,但那天见夏芍一言解了周传授的灾害,他才鲜明发觉,这天机只怕是应在这女娃身上了。
“我们这一脉别看人丁薄弱,那是因为收徒极严,首要的便要看品德,心术不正者不收!不然,风水法术、奇门杀阵,一旦为祸,杀伐极厉!再者,根骨不佳者不收!端庄的传承,那是故意法要修习的,没有根骨,如何习武?最后,尚要讲究命理缘分,不是大家都能够入行的。你这女娃,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呦!慢着慢着!”唐宗伯一把将夏芍扶了起来,抚着白须,满面红光笑道,“拜师可不是这么拜的。玄门嫡传弟子,拜师但是有讲究的。你随我出去。”
是吉是凶,他也没法判定。但是如许一个能够窜改天机的人,并且还是个孩子,既然被他撞见了,天然要善加指导,令其今后从善驱恶,如此才气不给人间带来祸害。
“呵呵,这可不是浅显的挂件,为师奉告你,这是件法器!在生吉之地蕴养出来的,趋吉避凶的好东西。你戴在身上,他日如有灾劫,它可帮你挡一挡。”唐宗伯边说边亲手帮夏芍戴在了脖子上。
夏芍略微有些思疑,但随即便豁然一笑。比拟起她重生、天眼这些事,法器的存在也不希奇了。这世上奥妙之事太多,有很多是科学没法解释的。但因为没法解释,就否定其存在,未免过分自大了。对于未知之事,还是抱有一些畏敬之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