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竟然是皇上?天哪,她竟然毫无发觉,还与他说了这么多该说和不该说的话……
“血口喷人?”男人轻笑,“你刚才丢入水池的信,不就是情郎写给你的么?你与情郎暗中来往已经光阴不短了吧,要找出那名情郎,能有多难?燕嫣,如果这些事情传到你父亲耳里,你说你的父亲会如何做?”
燕嫣的神采蓦地变得惨白起来,双手绞动手帕,颤着声道:“你、你到底是何人?又为何如此威、威胁我?”
燕嫣沉默了半晌,才微冷着声音道:“这位公子,你说了这么多,却不肯自报家门,小女子如何能信你是一片美意?再说了,小女子统统服从父亲的安排,你与其花这心机来劝服我,不如去劝服我的父亲。只要我的父亲放弃,我天然就会放弃。”
父亲如果晓得她的苦衷,必然不想放过写信的那小我,但是,父亲必然更不想与她分裂――她但是父亲实现终究抱负的关头哪,以是,只要她果断的与父亲同心,父亲就必然不敢做出令她痛恨的事情。
燕嫣心头大惊,蓦地抬起下巴,目露惶恐之色:“你、你胡说!我才没有另有所爱!你如此血口喷人,究竟何意?你、你从速走,今后不得坏我名声,不然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必然要为本身讨个公道!”
无耻?
就像父亲说的一样,要么具有统统,要么落空统统,毫不拖泥带水,患得患失!
是啊,无凭无据,她怕甚么呢?
“你与你的父亲,还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样的刚强和自大。”男人笑了起来,目光却愈见锋利刻毒,“你对皇上底子没有任何情义,且你的心中另有所爱,你的父亲非要送你入宫,也并不是为了你的幸运着想,而是为了成为皇亲国戚,永保燕家繁华。这一点,不但你们内心清楚,皇上和朝野都很清楚,你如果一意孤行,不会有好成果。”
“说得真是好听。”秋骨酷寒笑,“你和你父亲的心机瞒不了任何人,你们一定掩耳盗铃?燕嫣,朕现在只想奉告你,只要你放弃入宫为妃的心机,朕能够承诺你的任何要求,即便汲引你的情郎入朝、给你和你的情郎赐婚,都不过是小菜一碟。”
“天子之怒,无人可受。≥,”男人却道,“燕蜜斯是个聪明人,应当晓得我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还请燕蜜斯以大局为重,撤销了入宫为妃的动机,也好好劝燕元帅切勿因小失大。”
“谁说我没有见过皇上?”燕嫣的神采因为愤怒而发红,乃至还抬手一指,怒道,“四年前,父亲马上去北疆到差的时候,我曾经见过皇上数面,就此一见钟情,再难健忘!我不管你是甚么人,我要你现在就分开,今后莫要再呈现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不然我定禀报父亲,让父亲为我讨个说法!”
她已经被押上架了,没有转头路了,不管如何,都必须撑下去!
“我是甚么人?”男人嘲笑,手中的折扇蓦地一甩,扇页展开,暴露扇面上气势澎湃的“龙腾云海”图来,“朕就是你曾经见过并念念不忘、非朕不嫁的当明天子!”
“燕嫣,”在她的发晕当中,皇上好听却冰冷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你从未见过朕,对朕也没有任何情义,还暗中与别的男人生了情素,却为更高的繁华繁华而与你的父亲实施苦肉计,趁边陲不宁、朝廷急需用将之际威胁朕纳你为妃,实在是无私之至,无耻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