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碎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还含着笑,“脸再红点就赶上我额头的温度了。”
周岚蹙着眉,刚要说甚么,易碎就先开了口说:“就一点点热,归去再吃两次药就好了。”
秦林:“做了手术,大夫说只要好好疗养就没事。”
声音不大,秦林刚好听得清,一下像开了栅栏挡也挡不住了痛苦出声,眼泪破涌,嘶吼。
不说没感受,一说肚子还共同的叫了一声,易碎随即就笑了起来。
很久,还是易碎先开口:“如何回事?”
“你爸现在如何样了?”易碎问秦林。
易碎点头,说能够。
出病院的时候已是下午,天放了晴,地上还留了水渍,踩畴昔再被溅起。
易碎舒了口气,人好就好,环境还不算太差,说句刺耳的,十万不难难的是一个填不满的坑。
算上刚才那笔他已经出了一万六了。
秦林的眼睛哭得通红,直接肿成了核桃,用如许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望着易碎,“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