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婆就感觉,这燕家的小娘子小郎君,实在是他家的福星,是以看到兄妹四人,忙迎了上去。
云朝当即就感觉,如许的铺子,再合适不过了。
这食肆就在盱城山脚下,从山脚半山腰,住的都是盱城的老住户,且这里刚好又离着运河船埠近,客流是不缺的,而船埠那边,食铺酒楼也多,而这小食肆背面又有个小院子,破虽破了些,可云朝也不在乎花些钱修整。
钱二福也在边上坐了说话:“上回女人说的想买些蕃邦的种子的事情,前两天我刚好得了动静,蕃坊那边刚好有一队船队返来,倒是有人带了几样我们大齐没有的作物,一种是种在盆里的花果,结的果子红艳艳的都雅的很,只是不能碰到,说是有毒,另有一种,蕃人叫那作瓜的,比我们大齐的南瓜要大的多。我瞧着一个都得有十几二十斤重。只是代价贵的很,那瓜还好些,一个也不过一两银子,可那花果子,能看不能吃的,却要五两银子一盆呢,我也不晓得女人要不要,是以没敢付定钱,本来明儿正想找人给女人捎个信去呢。”
到时候她隔成两个小铺面,一个卖豆芽和香干豆腐类的东西,另一个就开成小吃铺。到时候也不卖别的,就卖米线和粉丝。顶多再搭些葱油饼和包子,蒸饺类的,买卖毫不会差。
虽小赚的是小钱,可积少成多。
这一说,钱家母子两个对视了一眼。
云朝笑道:“如果婆婆想出租铺子,我这又刚好需求,我倒是想租下来的,只不晓得这代价?”
而钱二福,也自发的去帮着云开把马牵去了小食肆背面堆杂物的小院子里。
固然相对于粮食类的新种类,这两样实在算不上甚么,可如果有了辣椒,百姓们的餐桌上,可就多了一味了。
云朝笑道:“钱二哥帮我着力,我自不会虐待了钱二哥的。”
有了那二十两,家里日子都好过了很多,现在钱大福的婚事都定了下来。
倒是那盆里作抚玩的甚么花果子,云朝听了来了兴趣,忙道:“那花果子你瞧见了?是圆的,还是长长尖尖的?”
云朝倒没想到,钱婆婆会开口问她这话,奇道:“婆婆这食肆不是本身家开着么?”
等钱二福回到小食肆里的时候,云朝兄妹已经坐了下来,钱婆婆上了茶:“这是我们家里的粗茶,女人少爷怕是喝不惯,可也没别的了,还望女人少爷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