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季候性的东西,云朝之前倒没想过要给云来酒楼供货,不过既然苏掌柜的本身提出来,却能够考虑。
钱二福笑道:“可不是呢,前些天女人不是送了一盆碧玉翡翠膏过来叫小的尝尝么?刚好苏掌柜的传闻我们家开了铺子,亲身过来给女人捧个场,小人也没甚么好接待他的,便把女人赐给小人的翡翠碧玉膏给上了一盘去,不想苏掌柜的尝了,极是爱好,又见并非是我们家铺子里卖的吃食,便让小人问问女人,这翡翠碧玉膏能不能给他们云来酒楼送货。”
云朝笑道:“现在就卖这几样,比及了夏天,我还筹算主卖凉粉和翡翠碧玉膏呢。摆布翡翠碧玉膏又没本钱,都是树叶儿。”
云朝拍了拍脑门:“竟忘了叫小十叔也尝尝。”
云朝又问了几句,打发她自去忙了。
肉酱米线和鸭血粉丝,燕展昭都尝过的,不过油条却没吃过,蒸饺虽没家里吃的水晶饺的那份晶莹,但味道却好,燕展昭尝过后也自点头:“难怪买卖好,金陵夫子庙的小吃最是驰名,却没哪家比你这几样小吃强的。如果离着船埠再近些,只怕买卖更好。”
“倒也不是不成,不过这翡翠碧玉膏我可没体例多量量给他货,且这东西也没体例运输,做出来后没法安排太久,若只一个云来,是能够的。但有一点,转头你给苏掌柜的回话时,要讲清楚,这翡翠碧玉膏的代价,却不便宜,且也只能供应春夏两季。你和苏掌柜的说,如果……罢了,还是转头我本身说吧,他若来问,你尽管这么回话,他如有兴趣,改天我去见他面谈。”
听着云朝话里的意义,今后开铺子,还是交给他管的,钱二福天然欢畅。
他信赖,燕家这位小女人,定能再一次给他个欣喜。
云朝又问他铺子里忙成如许,需不需求再添人手。
吴婶子笑道:“这些都是船埠上来的过往客商,停岸后上来买些东西,都说我们家的吃食好,过来尝尝鲜。今儿还不算人多的呢。”
云朝笑道:“开新铺子不急,我们先把现在的百家食肆的名头给打出去,背面再开铺子,也能事半功倍,不过,既然钱二哥故意再开铺子,倒能够现在就筹办起来。厨房里的人我来按排,但伴计你可找那为人机警,品性不坏的,先来这边铺子学着,我瞧着小叫子便很不错。”
不太小半个时候,钱二福便过来回了话:“苏掌柜的请女人您和十爷去云来酒楼坐坐呢,今儿他做东,请女人和十爷,也尝尝云来的菜肴。”
这话倒也不假,云来虽是盱城县酒楼里的第一块招牌,可因着云朝的那几道菜谱,另有云来两个月豆芽和香干的独家供应,再有燕氏油坊出品的油,也实在帮着云来酒楼的菜品提了一个层次,现在云来的买卖,可比畴前要红。
“钱二哥,你说找我有事要说?”
云朝让他坐了。
这也是他这个夺目的买卖人,在百家食肆里尝过翡翠碧玉膏后,当即就感觉这是本身的另一个机遇的启事。这位燕家女人,这两个多月来,给他的可不但是银子,而是他对她的信心。
又和燕展昭见礼:“这位便是燕家十爷吧?我与你家九爷倒有几份友情,常听他提起你,公然不亏是金山书院的第一才子,能得仰十爷风采,也是我的幸运。”
他们两说完话,燕展昭也尝完了店里的小吃。云朝亲身沏了茶给他漱口,钱二福道:“女人若不急着走,不如先坐着,小的现在就跑趟云来酒楼,与那苏掌柜说一声翡翠碧玉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