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呢?”
她的确切是感觉,本身家老爷好歹是一地父母官,燕家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乡绅,她的女儿如何就配不得燕家的小郎君了?听女儿说那燕家小郎君生的确切好,可本身家的女儿也不差,怎就配不得?官家令媛配个乡绅人家的小郎君,可不就是下嫁么?
比及崔县令甩袖分开,她才缓缓从地上爬起,躺到床上揉了揉膝盖,方冷冷一笑。算计起来。
这么多年,崔县令和崔夫人的性子她如何不知?只要她服个软,老爷再大的气也会消,至于崔夫人,那就是个面团儿,夙来就不爱跟她计算。她有老爷宠着,自是不怕夫人的。
待到了袁姨娘屋里,袁姨娘忙迎了上来:“老爷,您怎这会儿过来了?”
袁姨娘一边上前挽了崔县令坐下,一边沏了杯茶水递了畴昔,笑道:“用了晚膳,打发她回本身屋里去了,我听还觉得老爷明天不过来了呢,不是陪夫人用晚膳了么?听玉儿说,今儿家来了客人,是燕家的女人,背面燕家的少爷们还过来接燕女人归去了呢。玉儿今儿见了新朋友,欢畅的跟甚么似的,说是那燕家少爷们过来接燕女人时,老爷叫她去客人,返来与妾身好生说了一翻。”
直到这一刻,袁姨娘才感觉本身昔日的宠嬖,竟是那镜中花水中月,她就是个姨娘,是老爷夫人随时能够打出去的奴婢!
袁姨娘听的目瞪口呆,胆颤心惊。
崔县令也懒很多说了,只道:“罢了,明儿起,如玉搬出你这院子,我让夫人给她单按排个院子住,如玉的管束,自有她嫡母去操心,别再叫我听到你再为她讨情说话。说了没用,我也不想听。她到底是我的女儿,我盼着她好,可你瞧瞧都把她教成了甚么样?今后你诚恳些,你给我生了如玉,不管如何,将来也亏不了你。若再生那些不该有的心机,和如玉说些不该说的话,叫我晓得了,我也懒得费那口舌,直接打收回去就是!”
“老爷,那燕家……”
“是,是妾错了。请老爷惩罚。”袁姨娘判定认错。
莫非是夫人在老爷面前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