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就把临走时,那丫头在背面叫着,让他们没事儿去照顾买卖的事情给说了:“……哥哥你是不晓得,若不是被她给揍了一回,光听那脆甜的声音,另有热忱的劲儿,真跟小妹小时候似的。任谁都感觉就象邻家的小妹儿。还别说,这一提,还真跟小妹小时那调皮劲儿有些象。”
孙二狗没承想今儿挨了一回打,还得了这么个安稳谋生,顿时喜的跳了起来:“哎,哥哥唉,你就是我亲哥。弟弟我这顿打,挨的值了。”
萧大胖叫人拿了酒来:“我们兄弟也好久没一处吃酒了,咱今儿就好生喝一顿。”
“哥哥贤明。”孙二狗及时来了一记马屁。
听他这么一说,孙二狗噗嗤笑出了声,这一笑,扯了脸颊上的肉,又痛的嘶了一声。
萧大胖暴露几份真情来:“二狗兄弟啊,你这伤,不要紧吧?可找了好郎中瞧过了?为着兄弟我这点儿破算计,却叫你受了一回罪!是兄弟我的不是。你呢,这些年也不轻易,孤家寡人一个,要我说,也别在那船埠上讨糊口了,找点儿端庄事情做做才是正理。就你那活计,不定那里就赶上事儿,把本身给搭出来呢。”
萧大胖听到这里,一拍桌子,道:“那就去。你我兄弟道上也混这么些年了,还能叫一个小女人给吓着了?小女人嘛,就是真活力了,咱还哄不好了?”
“小妹喜好甚么?”
“嘿,”萧大胖这辈子,唯一的软肋就是萧小妹,孙二狗一提萧小妹,他这心就软起来,竟忘了担惊受怕半晌,一摆手笑道,“小女人家的,再凶再坏,那也有敬爱的处所。小妹小时候可不就是那般?凶的时候我是怕她的,可怎看,小妹都比别家的女人叫人疼。”
萧大胖听了一叹,可不是么?他何尝不是这么过来的?要不是他mm做了严衡的妾,叫他沾了盐运使大人的光,他能有明天?那也不比孙二狗强到那里去。每想到mm,内心不是不惭愧的。
萧大胖猎奇道:“把人说成罗刹杀神的是你,说成心机的也是你。那小丫头到底咋了?”
老兄弟到底是老兄弟啊。
若不是始终感觉对不起mm,没为mm找个好婆家,才叫mm作了人家的妾。他疼惜mm爱美,偏一辈子连身大红裙裳都穿不得,才会这般收敛着,拿了盐引也只是转手卖了,不沾那盐的买卖,恐怕哪天本身那里犯了事儿,给mm脸上争光,让严衡嫌弃了,再没舒心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