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帐暖,被翻红浪,一只苗条如玉的手伸出床沿,指甲修的整齐圆润,五指微弓诡计抓住甚么东西普通徒劳伸展着,用力到手背青筋绷起,而另一只古铜色的大手缓慢地从帐中伸出,紧紧抓着他的,十指紧紧相扣,说不出的缠绵悱恻。
肌肤甫一打仗,许裴之面上一红,镜头前的陆羽还暗自赞成他进入状况很快,不料倒是许裴之感遭到了那东西半硬不硬又贴紧了,烫的吓人。
许裴之捧着他的脸,逼迫他和本身视野相对,一字一字道,“戏已经结束了,明白吗。你是萧亦为,不是杜椴谨。”
床帐后若隐若现的两人行动才停了下来,模糊能听到比平时重一些的呼吸。
规复自在的许裴之不由松了口气,觉得对方完整从戏中走了出来,不料下一秒身材就被炽热的身躯给拥的结健结实!
他绝望甚么,真是莫名其妙。
许裴之嘴唇翕合,一阵恍忽,面前如师如友的萧亦为,与爱而不能的地痞头子长相合二为一,他情不自禁地呼喊,“椴谨……”
许裴之抓住一瞬腐败,奋力抵在萧亦为胸口想推开他起家,不料被对方一把抓停止段压到一边,而另一手还在薄被挡住的下方兴风反叛!
许裴之皱眉挥开他的手,推开他翻身坐起,把衣服三两下地缓慢穿上,幸亏是广大的长袍,堪堪能够遮住上面非常的部位。
并非因为刚才萧亦为的过激行动,而是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入戏这么深。
“萧亦为”这个名字仿佛震惊到甚么,他紧抿着唇,眼神挣扎着,桎梏许裴之的手逐步放开。
许裴之顷刻间,怔住了。
萧亦为曲腿坐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搭在腰腿间,粉饰住了要命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