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夫这听评书可不是听收音机、或者看电视,这穷山沟里,底子就没信号,他听的评书都是实际里人说的,赶大集的时候就有平话的,小姨夫是每逢赶大集都会去听,从凌晨听到早晨人家撤摊子,才回家。
王文远很快发明本身被宿世小姨夫的起家轨迹给束缚住了,谁说的小姨夫就必须得从铝合金门窗开端干起?
可紧跟着王文远就想到,这事儿没那么简朴,起首小姨夫就一小我,其次就是办这么个厂子需求大量的野生和机器,且需求相称大数量标资金,这点小姨夫拿不出来,就算存款,银行也不会贷给你,哪怕有老爹这个‘缝隙’存在,也不可。
他很快想到了一个和家具有关的东西,非常合适小姨夫去做。
等等,仿佛思惟堕入了一个误区?
是啥?是席梦思床垫!
小半个小时候以后,侯继明才垂垂的从震惊中复苏过来,刚一复苏过来,他就焦心的道:“文远,这么真的没题目吗?”
王文远呲牙一笑道:“当然了,用不了多久,小姨夫你就会在报纸上看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王文远并不想打击小姨夫的这想挣钱的热忱,毕竟小姨夫是寒舍面子来求本身‘这个小孩子’帮手的,不管如何都得给小姨夫想个点子,因而王文远那颗小脑瓜子就开端缓慢的转动起来了!
小姨夫能说出如许的话,王文远晓得是小姨夫总爱听评书的原因,以是并没有甚么惊奇。
侯继明仿佛晓得王文远要这么说普通,笑着道:“你不消在我这里藏,你大表哥禄海都跟我说了,他之以是能办起这个奶牛场,又能每天挣这么多钱,都是你给他出的主张!”
侯继明听到最后眼睛都瞪圆了,乃至都没发明他的嘴一向伸开着,大半晌没有合上过。
大舅他们能看到王文远在电视上的采访以及春晚的联欢晚会,是因为有放映队,每周都有放映队下乡把一些录制的消息或者电视节目放映给山村里的人看,过年的时候放映队也会反应,并且还是从月朔就开端放,一向放到初五。
不过这年事里,小姨夫想以这技术用饭,还真的有点难度,毕竟这会儿没人认这个,复古家具的鼓起是九十年代前期了,乃至是千禧年畴昔了几年以后才垂垂风行起来的。
见王文远承认了,侯继明笑着道:“也不是啥大事儿,你也晓得,我有一门技术,我想靠这门技术用饭,你感觉能行吗?”
小姨夫并不是文明人,小学都没毕业,可小姨夫此人平时爱听评书。
王文远微微一笑道:“小姨夫,恰好相反,这东西极其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