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府的新人,不说讨巧争宠,服侍王爷,却要先给自个建个佛堂,许嬷嬷闻言一顿,虽瞧着不甚对劲的模样,虽也没辩驳,只是面色到底淡了几分,淡淡应了下来,便说着要归置归置屋子,起家去了。
“是。昨个事多,倒是忘了说。”许嬷嬷笑笑:“前头另有几间倒座房,王爷已叮咛腾出来了,开个门给底下人住刚好,还能腾出两间来给夫人当库房使,就是前头这堵墙,若不是来不及本也是要拆了的,看您的意义不拘移两颗树还是搭个葡萄架子,瞧着也宽广些。”
苏弦天然应了,接着昂首看了看天气,迷惑道:“府里一贯都起的这般早吗?”
前头的倒座房,苏弦只想想便问心院的布局便也晓得了,那恰是吴琴方才说过的处所,想必这就是吴琴觉得她住在了倒座房里的启事。
苏弦只是内疚的低了头,两人又在路上客气几句,便也到了该分道而行的岔口,吴琴倒是没再多留,只说苏弦第一日定是有事要忙,叫她今后常来转转。
苏弦心内有些不安,又客气挽留了两回,见许嬷嬷并非让步客气后,便不美意义般笑了笑,开口道:“我此人不通文墨,女红也粗的很,倒不若先请尊菩萨来供着?”
问心院背面的确有一排倒座房,只是,那倒是在苏弦所住的屋子前头,并非她昨夜里的住处。只是这会听着吴琴这意有所指的话,苏弦倒也没辩驳,天然也不会细说屋里的家具安排,低着头和婉道:“我那处所虽小了些,我一个住却也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