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府这天开端高低都被二夫人敲打一番,对大房也更加恭敬。楚忻韵这些日子连院子都不出,除了给老夫人问安,这些日子都在屋子里练习女红和书法。
“内里阿谁,快点。”内里传来管事的催促声。
二夫民气头一动,红唇轻启仿佛要说些甚么,想到楚忻韵,最后抿了抿唇,将话咽下。
二夫人面露难色,“这......”
老夫人闻言勃然大怒,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她这是要败我们楚家啊!谁给她这么大的胆量!公中银子也敢贪!”
“那妾身就说了,”二夫人递上账簿,“公中的开支走公帐,有账房先生管,多出来的有各房分摊。遵还是例,大房大老爷不在,主母过世,只留一嫡长女,每月应得三十两纹银。二房每月应得八十两,因为二老爷在府中,二房一双后代,三房只要三老爷,并无主母,是以小叔每月领的三十两纹银,应和大房一样。如许算来,各房每月一百两银子,撤除二房的二十两,大房和三房应当各出七十两。统共一百六十两纹银并入公中,这是给下人的月钱和打赏。但是您看,”二夫人纤纤玉指指着此中一处道,“上四个月来,三房领的倒是每月都是一百两。遵循端方,小叔房里有了主母,但无嫡子,每月应得五十两,嫡子二十两,嫡女十两。可大房那边每月只要五两月例,二房也只分的五十两。想来是姜mm忽视了。”
下人摆好柴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唯唯诺诺的出去赔不是。
老夫人点点头免了二夫人的礼,单刀直入,“老二家的,中馈这是如何一回事。”
“你这孩子,明显是你先起得头,这还恼上了。”老夫人看着二夫人眼里尽是疼惜,“好好好,不提了。对了,韵儿身材好些了?”
“是。”林嬷嬷应下。
老夫人给三老爷找正妻的动静传到姜氏在的别庄,姜氏闻言失声惊叫起来,“不成能!绝对不成能!这是谗谄!是二夫人要谗谄我!!让我见老夫人!”
“亏欠的月钱可如何说。”老夫人面色紧绷,皱纹显得更加深壑。
“奴婢晓得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闻府中下人说,亏欠的月钱补上了。”林嬷嬷垂首,“还将三房那边的几位下人打发到浣衣处去了。”
二夫人带着中馈账簿过来,身边仅跟着一名贴身婢女,比起姜氏恨不得前呼后拥的模样,风雅了很多。“老夫人。”
没过一会,别庄里送柴火的下人战役常一样将新奇的柴火一捆一捆的送出去,整齐的码在墙角。将前些日子的柴火清算一番,这一翻动就发明了姜氏的耳环,再往里头翻,手指触及到先前姜氏放的包裹。
返来再看,却已然不见姜氏的金饰。
“母亲息怒,想来也是姜mm初掌中馈不懂各中明细。”二夫人好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