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恩情。”永昌伯和永定伯连连谢恩。本来还想借机向皇上讨些好处,可谁曾想到,楚承仁一封密折将好处奏飞了,不但如此还引来了惩罚。永定伯和永昌伯对这个江西巡抚楚承仁更是讨厌到骨子里去。
“朕也正有此意。”天子点点头,“魏爱卿,此事交由你和楚爱卿共同卖力。待他返来后再作细议。”
永昌伯闻言按捺不住,忍不住出列道,“小女是跟从皇后礼佛出的事,这如何又好端端的扯上了北方鞑子?魏大人怕是随口找了个替罪羊吧。”
“够了!”皇上翻了一眼魏大人递上来的奏折,将奏折往地上狠狠一甩,喝道,“都给朕闭嘴!”世人吓得连连跪在地上请恕罪,皇上怒道,“永昌伯你好大的胆量,当真觉得朕甚么都不晓得吗!清涯县县令贪污私增赋税,收来的赋税有多少是进了你的囊中?清涯县一脉官员是你一手汲引的,有多少是贪污纳贿的?朕不信你不清楚!江西巡抚楚爱卿的密折里写的一清二楚。你还当朕是傻子吗!”天子气的站起家走下龙椅,“一个世袭伯爵,收那么多银子用来干吗?江州知府勾搭寇贼,私行养兵的钱从那里来?江州知府是你娘婶家人,朕不信他勾搭外贼你不知情!”
魏正卿的奏折里附带了楚承仁调查的证据,看上去天然比口说无凭的永昌伯要可托的多。既然皇上提到了楚承仁,魏正卿便顺着开了这个口,“启禀陛下,臣觉得,楚大人不日归京,清查鞑子内应之事可交于他。”
“有话就说。”
魏大人面不改色,“鄙人可并无此意,永昌伯何出此言?”
霍骁附议道,“恰是,父皇,儿臣以为,那处谷地极好,如果被鞑子操纵实在是心头大患,不若改建为打猎场,一来将其纳为己用,二来绝了鞑子的动机,三来母后诚恳向佛,来往礼佛也甚安然。”
天子是个爱好打猎之人,霍骁一番话诱的贰内心痒痒的,遂道,“此事压下暂议,待年底各方朝奉再说。”皇上瞧了一眼魏正卿,道,“魏爱卿接着说。”
兵部尚书开口,“臣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