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忻韵看着本来放肆对劲的姜氏母女现在这幅受气鹌鹑的模样,微浅笑了笑。朝霍骁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又悄悄摇了点头,让霍骁不要再落井下石。本来找霍骁的目标就是镇镇场子吓吓姜氏母女。现在目标达到了,也出了气,楚忻韵内心头也舒坦多了。
前去搜索的人没多久就返来了,林嬷嬷手里捧着一个小打扮盒,快步走到楚老夫人跟前。
楚忻韵心底嘲笑,姜昕冉此次还当真长脑筋了,可惜……
但是霍骁不这么感觉。
霍骁用手指扒开盒子里其他的饰品,取出本身那块玉,玩味的看着姜昕冉,“这个就请姜女人,说清楚了。为甚么本王给王妃的东西,就在你那儿?”
姜昕冉瞪大眼睛,“这不是我的……”林嬷嬷瞧了她一眼,当众翻开了桐木打扮盒。和诸多金钗银篦放在一起的,有一个云形小巧的玉,上头用小篆刻着一个古朴的“骁”字。恰是霍骁那块命玉。
在后院看到林嬷嬷带人来搜索姜昕冉屋子的姜氏,俄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看到林嬷嬷从姜昕冉屋子里那着一个打扮盒出来,不详的预感更是浓厚几分。她喊来侍女扣问启事,侍女有些难堪的摇了点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前头王爷来了。”姜氏心突突的跳,在屋子里坐立难安,清心茶喝了两杯也没能减缓心中的不安,因而蹑手蹑脚地到了前厅。
姜氏见霍骁不吃这套,连连转头跪着向楚忻韵讨情,“大蜜斯求您向王爷说讨情,看在我好歹是你长辈,看在冉冉是你mm的份上,求王爷放过冉冉。大蜜斯为人至孝,向来是最疼弟弟mm的,请大蜜斯看在臣妾好歹您长辈的份上,饶过冉冉一回。”
亲卫拖着姜氏母女就要往宗人府去。一起上姜昕冉哭闹不已,大声嚷嚷着谩骂楚忻韵。引来了很多街坊邻居的围观。隔着三条街都有人仓促跑来瞧热烈。霍骁耳力极好,这会儿姜氏还没出一条街,听着姜昕冉说话粗鄙的谩骂楚忻韵,手里的茶杯被狠狠地扔到地上,啪的一声碎开。
瓷器落地的声音,惊得世民气头一跳,纷繁低头不敢多话。
楚老夫人面色惨白的跌坐在位置上,连连点头,喃喃道,“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我!”姜昕冉气急,狠狠的看着楚忻韵,“姐姐就是这么教养本身的丫环的?呵,真是……”前面刺耳的话没说出来,被霍骁带来的亲卫上前狠狠甩了一巴掌,“王妃也是你等闲妄议的?”
姜氏吓得浑身颤栗,颤声道:“求王爷恕罪,求王爷恕罪。是妾身一时鬼迷心窃偷了大蜜斯的东西,都是我的错,和冉冉没有干系。”霍骁不吃这套。上一世他就见地了姜氏母女故作不幸将黑的说成白的本领,对姜氏母女讨厌至极。不听姜氏的哭诉,挥挥手,让亲卫将姜昕冉带下去。
霍骁撇撇嘴,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敲了敲桌子,号令道:“我说你们愣着干吗。还不把这两人都带下去,交给宗人府,对了,再加上一条,对本王不敬。”几番罪名层层叠加,姜氏和姜昕冉吓得瘫软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宗人府是甚么处所,但是比天牢还要可骇的,专门管理世家大族和皇亲贵族的监狱。出来了不死也得脱层皮,遵循霍骁如许的科罪,只怕不死就是祖上积善了。